没有暴怒、没有发火、看起来平静的不用再平静的温承,恰恰来说是最恐怖的。
温子平看着眼前一片凌乱的酒店大厅,前几个小时还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回家的回家,送医院的送医院,警察正忙碌的指挥着处理现场。
他心里越发奇怪,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生辰宴,会出现木仓这种东西。
不过从温承刚刚冲到台上的架势来看,这件事他应该知道内幕,而且可能还参与其中。
他有点暗恨那些袭击的恐怖分子,为什么不一木仓崩了温承的头,这样世界上就少了一个讨厌的人。
刚走出酒店,温子平就撞上了匆匆赶过来的陶山。
“发生什么事了?温承有事没有?”因为来的太急,陶山脸上还没卸妆,双手撑着膝盖,胸口正一阵阵剧烈的起伏。
“我怎么知道!”温子平一把推开他,恶声恶气道:“你想知道他有没有事,直接去问他不就行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陶山没心情和他斗嘴,抓着他手臂急切的问道。
“滚!”
陶山被他吼的一脸莫名其妙,没好气的丢开了他的手,“你今晚吃炸药了啊,火药味这么浓!”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脸上有些怪异的看着温子平,“你不是不来吗?”
温子平脸上一僵,冷漠道:“怎么?我来这里难不成还要跟你报备不成。”
“那倒是不用。”陶山耸了耸肩,“我没这个资格过问你的事。”
看到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温子平心里突然有些生气,声音也变冷淡了许多,“是没资格还是不想问。”
“可能都有。”陶山困倦的打了哈欠,随口道:“那我去找温承了。”
“等等。”温子平脸上阴沉沉的,“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边。”
陶山疑惑道:“我去找温承了?”
“上一句。”
陶山想了想,不确定道:“可能两种心情都有。”
话音刚落,温子平突然使劲掐住了他的下巴,力气大的陶山都怀疑那块地方恐怕已经青了。
“再说一遍。”温子平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大有他不说就一直不松手的架势。
“温子平,你他妈今晚有病吧!”陶山开始发火了,想把他手拽下来,扯了几次都没动。
“对!”温子平突然吼了一声,把陶山吓得肩膀一抖,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继续道:“我就是有病!为了让你知道温承那野种在利用你,不顾一切来参加今天的宴会,结果最后你连句话都没有,只知道问那野种去哪儿了!”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听到这话得陶山脸上有点复杂,“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怎么?你又要说可以心甘情愿被他利用?”温子平不屑道。
“那是不是下一步温承让你撅屁股,你也上赶着给他艹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