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无所知的模样,大炮想起自己啥事不懂时的逍遥自在,决心不告诉他,“没什么。”
正好沈丹霏回来,在玄关处莫名侧头向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颔首,之后抬眼对他们一笑,“我回来了。”
比起弟弟欢快地叫姐姐,大炮感觉一阵细微的风拂过身边,面色煞白。
“姐,大炮好像不舒服。”弟弟把桃木剑放下,一手按住她的额头,一手覆盖自己的,“这么冷居然出汗了。”
大炮与沈丹霏对视一眼,站起来忽道,“哪病了,出汗是看抗日剧激动的,好了你回去吧。”
弟弟莫名其妙,“怎么突然……”
“回去吧。”沈丹霏镇定地附和,“你在大炮不方便休息。”
这个理由比大炮的瞎掰可信,弟弟点点头,站起来准备走时,沈丹霏取下玉佩挂到他脖子上,叮嘱,“不能拿下来。”
弟弟没多问,将玉佩放进大衣里,笑着点头,“好。”
他让沈丹霏不要送,一路顺利地到了家,正好是饭点,父母在摆菜,催促他洗手吃饭。
一家人刚举起筷子,妈妈惯例地询问,“今天跟谁出去了,去哪儿了?”
“赵竣,xx大厦。”他扒了两口饭。
妈妈皱眉,“赵竣是不是延迟毕业的?别和他玩了,都不好好学习。”
不满地整整领子,弟弟忍住还嘴的冲动。
爸爸瞅见红绳,“你戴的什么?”
急忙掩饰,弟弟想说没什么被呛到,妈妈起身倒水给他,顺手一扯红绳,看到玉佩大惊,“谁给你的?”
“赵竣。”弟弟想糊弄过去。
爸爸看清了玉佩同样失色,直接用蛮力扯下来,“灾星给的?”
“爸,你怎么这么称呼姐姐啊。”弟弟一听到这个就生气。
爸爸冷哼,“她就是灾星,克死一家人!”
他要还嘴,妈妈点点他脑袋,一起斥责,“都说了不要靠近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恰好,电视里播放xx大厦年轻女子坠楼身亡的新闻,他爸妈一听吓傻了,饭都不吃跑去上香求祖宗保佑,逼他对牌位磕响头,搞足封建迷信。
“这种脏东西赶紧丢。”爸爸甚至走到门口穿鞋,“越远越好!”
弟弟冲过去要抢回,妈妈死命扯着他,骂咧,“这么大了还不听话,爸爸妈妈是为了你好……”
不好推开母亲,弟弟只能看爸爸带着玉佩扬长而去,气得饭都没吃回房间了。
好好的一个家闹成这样,妈妈心情不佳,坐在沙发上叹气,没注意到窗外粉色的光影一闪而过。
……
目送弟弟出门,沈丹霏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串佛珠戴上,直面心神不宁的大炮,“说吧。”
“雨声寒早就能出来?”大炮不敢相信地问。
沈丹霏纳闷,“你知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大炮拍桌。
“你知道了还需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