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圈自己名下的资产,好像也不是不行,尤其是现在人就在他的怀里……这个抱着他的男人,在周夏一无所知下,想入非非了很久。
他也说不上来,这都只是一些梦境而已,也许他就是见色起意而已。可说不上来多深情。陆容恒如此想自己。
他没什么理由把自己乔饰得多么好,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只是好感,也可能是他被蒙蔽了罢了。
梦里得陆容恒,闷声不再说话,似乎知道周夏不会让他知道任何他的事情,男人使劲想要凑上来,想要贴贴他的脸,弄得周夏很痒,直推开陆容恒闷上来的脸。
好吧,他知道,陆容恒想把他这个可恶的小贼给认着,好醒来再现实中抓住他呢。
周夏没好气推开他的脸。
又在不甘心的神色中,陆容恒还是没忍住重复问了:“告诉我你的名字。”
“好啊。”周夏一听,眉头一挑。
陆容恒心头一跳,屏住呼吸。
而周夏慢慢的靠近,让他凑上耳来,陆容恒果然很听话,眼睛发亮的低头,伏低了耳朵来,周夏凑上去,一把揉了揉这个大男人的耳朵,可把他当家里猫咪的薅,揉得陆容恒耳朵和脖子都起来得了羞的微红,周夏才在他耳边轻笑。
这声轻笑,陆容恒却喉结轻微滚动,周夏完全无所知。
“你可以说了?”他有点恼了。
周夏赶紧松手,揽着陆容恒的脖颈,瘫在他怀里,看这男人一脸冷静得竖起耳朵在听,周夏懒洋洋地说:“我的名字……你猜猜?”
这个答案可把梦里本就智商不够,还出卖肉体灵魂了的陆容恒给说懵了,这跟原本说好的可不一样!
这家伙居然不打算告诉他了!
梦里十分信任周夏的陆容恒,简直像是发下誓言却遭遇了耍弄,还找不着讨回来的途径了。
但很快,陆容恒终归是陆容恒,他咬牙切齿,在周夏耳边问:“你到底是谁?”
他不再顾忌,贴近的唇边,直接紧贴在了周夏的耳垂边,可把周夏弄得一个激灵,而陆容恒收紧了手臂,把他结实抱在了怀里不松手了。
吃干抹净不认人!
这句话陆容恒说不出口,也还没说出口,这个梦境就突然消散了,睡梦重新变成白雾和沉眠的黑夜。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陆容恒,睁眼无言的盯着天花板,然后没好气的掀开被子,起床了,可见有几分起床气。
周夏睡了一晚上,还挺满足。
虽然他本来把对方当抱枕,猫咪猛吸薅羊毛,同时还骚扰陆容恒想让对方陪他玩耍,最后反倒被当作猫咪反薅了,嗯……虽然昨晚好像不小心吃亏了?但是猛吸了一晚上的人类,此时感觉自己精神满满的周夏,心情倒是还好。
他还心里忏悔了一秒,要不下次还是不要这样折腾自己的主人了吧,哪怕对方脾气似乎挺好的呢。
他心里摇了摇头,很快不过心去,又眯眼躺在陆容恒软乎乎的大床上,没心没肺的睡过去了。
等到周夏再醒来,陆容恒早就出去上班不在了。
他自然也没发现,陆容恒离开家之前,回来了卧室,自沉思后,下狠心,面无表情,在自己卧室角落,也放了个伪装的监控摄像头。
——因为陆容恒并不明白,为什么客厅拍到的人,每天在他回家后都会消失。
只剩下卧室,还是监控的死角。
故此,安放好监控,确定无所遗漏了,陆容恒站了半秒,还是转身才正式出门去了上班。
卧室里也有摄像头监控了。
而睡迟了的周夏,在陆容恒走后,才猛变过来,他并没有发现这点。
故此,醒来的周夏,变成了人形,他还睡眼朦胧的起床,抱着陆容恒的珊瑚绒被子,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枕着对方的枕头……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
已经等了一上午的陆容恒,看到了监控。
在另一边,盯着屋子所有监控的陆容恒,猛地放大画面,看见了这凭空变人的一幕——而下一秒,他的视野就被这晃眼得发白的肌肤给夺了视线,他一顿,猛地关了监控摄像头。
非礼勿视。
他定格在了办公室里的电脑桌前,深呼吸良久,心跳得猛快,他又抿唇想了良久,似乎在消化这个惊人的事实,又似乎并不那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