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老黑是正直的,且没有性别歧视的好男人。
然而,患者却无法欣赏他如此优良的品质。
相反,他更气了。
去他大爷的护士!
他们是真的护士吗?
真以为穿上粉粉嫩嫩的护士服,就能成为护士了吗?
该死,这俩一个霸道文盲,一个脑抽神经病。
他真的是倒大霉了遇到这俩货!
“但你们也不是真护士呀。”患者还算是有耐心地说道,“所以,还是你来给我打针吧,再说,让小孩姐干这事儿多不好。”
老黑虽然不是护士,但此刻,他已经把自己等同于护士了,且极具护士精神。
不过他觉得患者说得对。
这种苦活累活,还是交给他吧。
——主要是以小孩姐的凶恶程度,他真怕她把患者扎出个应激变身来,多危险啊。
还是他来吧。
老黑刚要扎,针管却一下被抢了过去,姜烛瞄准患者的屁股,随手一丢。
诶嘿,整个针头都进去了。
患者本来还温和的脸,瞬间狰狞起来,且瞪大了眼,人都绷紧了:
“挖槽——!”
这是真疼啊!
老黑都戴上痛苦面具,觑起眼睛,不忍直视。
“疼疼疼——轻点!轻点!”
姜烛理都不理,示意老黑把人摁紧一点,然后开始推药。
患者疼得脸都白了。
药很快推完,姜烛取下针头。
“好了,松开他吧。”
老黑刚松开手,患者就跟发了疯一样,飞快跳到一旁,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你们简直丧心病狂!”
老黑羞愧低下头。
姜烛无所谓:“过来,把药吃了。”
患者当然不愿,红着眼眶各种指责姜烛。
试图道德绑架她。
然则,姜烛压根没有道德。
患者咬牙切齿:“都说了不要相信规则,你让我吃药,是会付出代价的!”
见此,老黑再次犹豫了起来:“是啊小孩姐,要规则要不是真的怎么办?”
姜烛反手冲着老黑脑瓜子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