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只能回忆,不能肖想。
翌日早上。
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辛梓诺之前在后院里晾晒了几刀腊肉,现在正散发着腊肉的香味呢。
这年头连肉都吃不上几顿,辛梓诺居然还有多余的肉晒腊肉。
这要是让旁人看见了,估计又是一顿口水等着喷她一脸。
不过现在的辛梓诺就像滚刀肉一样,没人敢明面上跟她扛。
安宝心宝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头上一人戴着一顶能捂住耳朵的双耳帽,可爱极了。
帽子上的毛毛还是用硝制好的兔毛缝制的呢。
“娘。。。。。。吃肉肉。。。。。。”
“你想吃腊肉啊,行叭,等一下娘削一块炒给你们吃啊。
等过两天大年三十了,娘给你们炸肉丸子吃,还有蒸米糕给你们吃。”
“好。”两个娃儿高兴的直拍小手。
“幺儿媳,你在家捯饬啥咧?”
“和面,准备做点新鲜的吃食,给两个娃儿尝尝鲜。”
“有事吗?娘。。。。。。”
“唉。。。。。。也不知道你小姑子过得怎么样了?
她都成婚快一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这婆家还不得嫌弃死她啊。”
“您说的是墨文啊。”
“是啊。”
“娘,这生孩子,也不能是她一个人的事吧,看缘分呗!
说不定人家就是想过过二人世界呢,不想那么快要娃儿呢。”
“尽瞎说,哪有女人嫁人了不想生娃儿的道理。”
“要不然她婆婆还不得天天堵在咱家门口吐唾沫星子呀,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啊。”
辛梓诺:“……”
看,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哀,不生孩子就是不下蛋的母鸡?
那男人不能生孩子叫什么呢,叫哑炮,叫不打鸣的公鸡么,骂得可真难听。
“看您说的,一个人能生得出孩子么?咱怎么就能确定是墨文的问题,而不是姑爷的问题呢?”
“她年初二不是要过来拜年了吗?您问问她不就知道了,我还给她留了一刀腊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