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送上车前都打了针。
那些应该是让人昏迷的药物。
我昏沉的睡了过去,祈祷着阿星赶紧拦截我们。
演戏就要做全套,现在也不能打草惊蛇。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在汽车的一阵晃动中醒过来。
身边的人都还在昏迷,我们就这么被人扔在车里,像是货物,像是死猪……
车被截停,有人来检查。
但车厢打开,我们只听到外面有动静,却没听到里面。
那一瞬间我才清醒过来,这车厢是有夹层的。
我们几个人被人困在一米多宽的夹层里,就像是被落在一起的尸体,就这么随意的扔进来。
我深吸了口气,用力砸着夹层的铁皮。
祈祷着外面的人能听见。
但检查的人好像并没有听见。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车子好像又行驶了一段时间。
再次停下,有人过来开夹层的门。
我就知道,我刚才砸铁皮肯定是被听到了,这些人是来处理我的。
躺在地上装死,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进来,拿着针扫了一眼我们。
“都睡着,没人醒?我怎么听到有人砸墙呢?”那人嘀咕了一句。
刚要出去,我快起身夺走他手中的针剂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很快,那人睡了过去。
我穿上那人的外套,走出车外,看着外面。
居然还在无人区,但是在国道上。
趁着副驾驶的同伙睡着,我上了车,拿出多余的针剂,又是一针下去,把人扎晕,开车直奔最近的派出所。
哲在那里留了人。
……
刚到派出所,小陈就惊慌的冲过来,拿着手机让我接电话。“林夕,快接电话,队说阿星疯了……找不到你,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