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衣裳在床底下!”
衣裳自是不在床底下,但是为了不让贺庭桉怀疑,棠小秋只得趴到床底下假模假样的将他的衣服拽了出来。
贺庭桉虽怀疑,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从衣服里翻出自己的荷包看也不看直接扔了过去。
“荷包里还有几千两银票,我知道你那天眼通是难得的宝贝,定不止这些银子。荷包里有一玉牌,不说价值连城,对我却极重要,我押你那,你且帮我收好,等回头我办了事自会拿银子去赎!”
棠小秋的心理价位就是一两千两银子就足够了,如今贺庭桉说荷包里有几千两,自然是足够了。
遂将那玉牌从荷包里拿出又推了回去。
“既然这小牌子对你这么重要你还是收回去,我可不帮你保管,回头要是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虽说眼前人不太可能跟自己玩仙人跳,但是出门在外,总归是要留点心眼。
贪字头上一把刀,她可不想因为点银子把自己的小命送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便收回来!”
棠小秋说不要,贺庭桉便将玉牌放进了睡衣口袋。
也不再多说,吹灭蜡烛径自上了床。
“棠小秋,刚才你我已经在一张床铺上睡过了,你还要坐在桌边凑合一夜吗?”
等到躺下,贺庭桉发现棠小秋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不由打趣的说到。
“那是,你可是我的金主,我自然是要让金主睡好的,行了行了,你赶紧睡吧,别管我!”
“好吧!”
第二天棠小秋还没醒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问了一声谁啊,也没起身,而是躺在床上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眼珠转了转,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昨晚明明趴在桌子上睡的,怎么又跑到床上了?
梦游了?
“少爷,你起了没?”
门外的二浑担心的不行,用力的又拍了拍门。
“来了来了,等我一下!”
奇怪的挠挠头,棠小秋也不去管那么多,忙起身给二浑开了门。
二浑一进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棠小秋,见她还是昨晚穿的那身衣裳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声问道:“老大,那人走了?”
回头看了看,棠小秋撅了撅嘴道:“应该是走了吧!”
这人倒是说话算数,说好天亮前走还真是天亮前走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老大,你没被他……”
“嘿,想什么呢你,龌龊,我现在跟你一样都是男人!”看着二浑一脸担心又为难的表情,棠小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
死孩子还是鞭子抽的轻了,居然敢这样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