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门口也没收到安晏的回复,聊天框里全是齐景平单方面的对话,提着榴莲千层的手握在门把上顿了一下。
两人若是出了问题一定要及时解决,心想一定要找安安问清楚,要杀要剐好歹得给个理由先。
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门,放眼望去,屋内一片黑,往常的温暖不再。
齐景平自我安慰这样挺好的,安安终于听话不熬夜了,他身体不好,熬夜伤身体。
脱过鞋轻声放在鞋柜底,蹑着脚来到厨房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填一下肚子,好久没吃过正餐了。
狼吞虎咽解决掉冰箱里的面包片,卧室的门也没丝毫打开的迹象。
齐景平深叹一气,在客卧里随便抓了件衣服进了浴室。
从头顶传来的冷水顺着眼角往下巴流去。
十月的天气冲凉水终究是有点勉强,冰得齐景平打了个冷颤。
他的安安究竟是怎么了啊?
在客卧和主卧面前思索半天,齐景平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最终还是扭头进了客卧,心想明天再问好了。
在客卧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抱枕揉在怀里根本没有安安柔软,又懊恼地丢开抱枕,把被子扯过头顶深吸一口气,腾地从床上坐起。
推开卧室门,没开灯,估摸着安晏早睡着了于是摸索着掀开了被窝。
伸出手往安晏方向一摸,光的?
确定似地在安晏身上来回摸了一下,不仅是光着身子,身上似乎还缠着绳子。
齐景平越过安晏打开了夜灯,借着微弱的灯光在安晏身上来回打量,看着看着眼睛都红了。
原来安晏把自己扒光装扮成了礼物的模样,还在身上写上‘齐景平亲启’的字样。
感受到炽热的视线,安晏强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抱着自己的是齐景平,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半眯着眼凑到齐景平耳旁嘟囔。
“回来啦?生日快乐。”
说完又闭上了眼。
哦,
原来是生日,
齐景平自己的生日。
1025
落地窗没关,夜风一起,连续下了两日的秋雨卷着湿气飘进阳台,淋淋淅淅,连带着把齐景平半个多月的烦躁吹走了。
齐景平过农历生日,每年都不一样,得算,他过得糙,想起来的时候就过生日,想不起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