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又放回到他完美英俊的脸上,说了句让随浅吐血的话,他说,“随便玩,别客气。脸不够的话还可以玩别的部位。”
饶是随浅厚脸皮,此时脸也红了,更何况她脸皮薄的很。
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一次作怪就在被作怪的人一副死皮赖脸任君蹂躏的模样下被随浅强壮欢喜而又敏捷迅速地叫停了。
“行了,别装睡了,你刚才就醒了当我不知道?”看见把她手臂抱进怀里的顾景桓重新闭起了眼睛,和猫似的假寐,她起身坐到床上。
却不知道她的动作正合某人的心意,她轻飘飘的身子被某人一提,就拉进了怀里。
“每次都觉得,抱着你的时候才不是在做梦。”头顶响起顾景桓轻柔的喟叹,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患得患失的孩子,总是在害怕曾经梦寐以求的幸福如今得到,但其实又只不过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随浅伸手主动地紧紧地环住他精壮的窄腰,心里充斥着满满的安全感,有的人你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可你呆在他身边就是觉得安心。
“顾景桓。”
“叫老公。”顾景桓把玩着随浅的发丝。
“顾景桓。”
“……嗯。”
“我爱你。”
“……嗯?”
“……”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随浅倏地仰起头,双眸微眯,冰寒的眼刀子嗖嗖地飞向顾景桓。
“我也爱你。”顾景桓马上投降,他深情地看着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多日的相思纠结痛苦,都在这一个炙热缠绵的吻里融化。
那一瞬间,顾景桓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纵使权利、金钱、地位全都没有了,只要他有她一个,此生足矣。
因为顾景桓还病着,不适合做太多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随浅仅剩的一点理智终于在最后关头起了作用。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顾景桓的怀里,另一只手伏在他乱放的手背上。顾景桓不再继续作乱,只是手却也停在原地没动。随浅瞪了他一眼,却看他幽怨委屈地回望着她一双眼睛写满了“吃不着让我摸摸吧”的可怜兮兮的恳求。
随浅心一软,由他去了。反正她也是他的,这辈子也逃不了,摸摸就摸摸吧。
顾景桓像是个新奇的孩子,这儿揉揉那儿捏捏,四处点火却还不负责灭火。最后把随浅折磨地一怒之下骑上了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衣服……
两个小时悠悠转转地过去,顾景桓像只餍足的猫笑得贼贼地望着身下累得瘫软的女人。
他仔细端详着她,这会儿两人的角色完全换过来了,顾景桓也给她戳了个猪鼻子,只是怎么看怎么让他还想再做一次少儿不宜的画面。
顾景桓抓着她的手指亲吻着,她的一切他都喜欢,就像是着魔了一样。
……
傍晚,霞光铺满半边天空,随浅才徐徐地转醒。
被子下不着寸缕的自己让她想起来下午做的疯狂的事情,青白的小脸上是一会儿红了一会儿黑了。
坐起来,丝绸面料的被子倏地就从身上滑下去,随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一个激灵立刻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只留下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眨巴眨巴,眨巴眨巴。
“醒了?”正优雅坐在她的正前方沙发上喝茶的男人笑吟吟地开口。
没想到安静坐在这儿喝个咖啡福利也这么好,顾景桓笑得有些贼。
随浅双手提着被子,刚才和顾景桓四目相对时他眼里一瞬的惊艳虽然让她害羞,却也蛮受用的。
“嗯。”她哼哼唧唧地答。
不一会儿,身边的床一沉,随浅连人带被子都被捞到了男人的怀里。
面前出现一杯水。
随浅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对于顾景桓如此贴心的举动只想手动点个赞。她心里默默地想,下次或许可以不跪遥控器了,要不还是跪泡面吧。那个好跪一点,跪累了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