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忍了片刻,终究忍不住按着赵杀颈项,回了一个绵绵深吻,将勃发已久的粗长肉具抵上赵判官股间。
赵判官被此物一烫,浑身一抖,居然往前躲了一躲,把双臂撑高了些,大张着腿,低头一看,只见赵静肉刃颜色极浅,与腿上玉色肌肤一般无二,唯独形状微微上翘,颇有狰狞之态,显得不太秀美。
赵杀瞧得眉头紧锁,好在赵静如今养尊处优,处处要人服侍,说上十句话,才肯动上一动,只要他一直惫懒下去,赵判官倒不是十分害怕。
可转念一想,若非赵静处处要人服侍,自己也不至于事事亲为,荒y到这般地步。
赵杀想到这里,长叹了一声,试探着反手去握肉刃,想一点点将肉具塞入窄穴,慢慢地解痒。
只是他还没握住那柄粗长凶器,赵静已伸手一拦,附在赵杀耳边笑道:&ldo;哥哥真是有趣,一时嫌阿静慢,一时又嫌快,一时说想要,一时又怕得厉害。&rdo;
赵杀粗喘了一声,骂道:&ldo;你做什么?放开我!&rdo;
赵静长睫低垂,咬住了他薄薄耳珠,低声道:&ldo;我不是说过了,我也极想要哥哥。&rdo;话音落时,那柄炽热长枪,已经顶着窄穴嫩肉狠狠捅了进去。
赵判官被他狎玩多时,受不得一点刺激,硬物堪堪顶入些许,已是面色酡红,连声惊喘,拼命摇头。
可赵静硬是箍紧了他腰身,借着残留药液,不由分说地一路顶至尽头。
他如今精血完足,硕长肉刃比过去还要硬上些许,猛一捅入,微微上翘的饱满头部,就将甬道额外撑开几分。
赵判官毕竟是新换的皮囊,即便药性下得极重,身后还是胀痛难忍,长长呻吟了一声,眼泪潸潸而下,赵静越是全力抽送,他越是破口大骂。
赵静倒也不恼,一边低头吻着赵杀黏在颈间的汗湿长发,一边勾着细细金链,肉刃却是毫不留情,在甬道中凶狠顶撞,刚试探清楚赵杀最要命之处,就拿上翘的肉刃顶端顶着那处厮磨。
赵判官哪里禁得住这般手段,两下便一泄如注,手脚俱环紧了那人。
赵静不过浅浅尝到了几分滋味,把赵杀重新扶稳,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赵杀腰胯,捧着他一上一下抽送。
赵判官一旦起身,嫩肉就被带出些许,甬道撑开之处热痒难忍;一旦落下,鸽血坠子便沉甸甸扯着两颗红肿可怜的辱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没入,痒痛尽去。方抽送了百余下,赵判官就又泄了一回,浊白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两人胸口腹间。
赵杀一连来了两回,人坐也坐不稳,气喘也喘不顺。
赵静没料到他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了许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一些,等赵判官稍稍缓过气来,才开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两人总算一道she了出来,赵静用力抱紧了他,把滚烫热液断断续续地注入甬道深处。
第三十章
赵判官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又困在梦里。
身边云遮雾绕,隐隐约约是一栋别院,他一身华服锦衣,坐在院中的旧椅上,手上是虚扣的手枷,脚下是虚扣的铁铐,稍稍动作,便传来金铁之声。
他就这样坐在花荫下,久久地等着谁。
每闻风声鹤唳,必脸色大变,人四下张望,胆战心惊。
风摇动时,幸好不是故人来。
月影斜时,幸好不是故人来……
可等到最后,仍是有人蒙着面,提着剑,带着身边仅剩的几名死士潜进院中,去牵他的手。
那人被他教得恭俭温良,事到如今了,还急急催他起身,殷殷问他冷暖。
赵杀看着对方满是灰尘、颜色难辨的明黄衣摆,眼中忽然落下泪来。
泪眼模糊间,数十名埋伏已久的刀斧手显露身形,而那人虽未转身,看见他落泪,便什么都懂了。
虽是懂了,人还怔怔站在原处。
赵杀在心里不住默念,阿静,跑吧,阿静……
可对方依旧站着,直至被刀斧手按倒在地,扯下蒙面巾帕,露出极像赵静的一张脸来,那人还怔在原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梦里的阿静忽然笑出声来,仿佛是太过委屈,眼中慢慢泛起氤氲的雾气:&ldo;你还要再杀我一次么?&rdo;
赵判官梦到这里,这场噩梦总算是醒了。
他惊坐起身,隔了半晌,才有冰冷的泪流至腮边。
赵杀细想梦中情景,暗自好笑。梦里处处荒谬,事事禁不住推敲,他怎会想出这样一场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