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咳咳,她认命了。
笨就笨点吧,谁让她会投胎呢?以后说不定还能做长公主呢,到那时,那些人再不愿,不也得乖乖讨好她?
想到此,师施便挺胸抬头,眉目间全是自信。
不等齐嬷嬷再开口,师施便道:“你们给本县主记住了,以后师桓便是本县主的哥哥,谁敢再对他不敬,直接发卖出府!”
“听明白了吗?”
“回县主,奴婢明白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喜鹊留下来。”
齐嬷嬷还想再说,但师施一个眼神儿也没给她,她心中一气,冷笑着想,早晚这个草包会来向她求助,于是转身便出去了。
随即,捏着几个子儿,溜哒哒出去赌钱了。
“县主……”喜鹊可怜巴巴的望着师施。
“行了,你起来吧。”师施警告她,“不过下不为例,你可得把我方才说得话放在心上,懂吗?”
喜鹊点点头,忙抽了抽鼻子道:“奴婢明白的。县主既然把大郎君当哥哥,喜鹊便会把他当主子敬重的。”
师施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乖。”
喜鹊顿时破涕为笑,她比师施还小了一岁,长得圆乎乎的,看上去颇讨喜。五岁便到了师施身边,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虽是主仆,但情谊却很深。
只是喜鹊随了她这个主人,不怎么聪明,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但论起她这屋子里谁对她最忠心,却也是这个傻丫头。
想到上辈子喜鹊为了她还丢了命,师施的眼睛有点红。喜鹊见了,还以为师施是伤口疼,忙道:“都是奴婢的错,县主,让奴婢为您上药吧,可别留了疤。”
说着,便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师施的伤口上。
师施任她施为,想起什么突然道:“祠堂那边如何了?”
喜鹊回道:“国公爷下了命令,要大郎君跪足两个时辰,期间不许人去探视。”
“也就是说,师桓直到现在还未上药,未喝过水、用过晚食?”
喜鹊点头。
这可是现成的好机会,师施眼睛一亮,忙从床上下来道:“喜鹊,你去准备点食水和药,本县主要去祠堂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