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爷气极,不怒反笑,讥讽道:“不怪你,难道怪我不成?”
谢大奎做出很无奈的模样,说道:“我在前面辛辛苦苦的挖宝,竟然有人在后面挖我的墙角。门主,你来评评理,这对不对?”
牛大爷诧异道:“还有这种事情?谁挖你的墙角?”
谢大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我带着衡山派的众位弟子,轮流在太湖的水底下,不分昼夜的掘墓,好不容易才让‘霁山旅行图’重见天日,没想到还没将它捂热,就被人抢走了。”
牛大爷怔道:“‘霁山旅行图’是你挖掘出来的?”
谢大奎委屈道:“正是我从太湖帮已故帮主慕洪鸠的坟墓中挖掘出来的。”
牛大爷皱眉道:“你说是你挖掘出来的,可有人作证?”
谢大奎朗声道:“我的副手衡山派掌门丁全敏可以为我作证。”
文骏只好直起身躯,说得:“门主,是我丁全敏,‘霁山旅行图’是我和银龙使一起从太湖水底下挖掘出来的。”
牛大爷盯着文骏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问道:“谢大奎,你可知道是被何人抢走的?”
谢大奎瞥了“神龙使”潘强一眼,说道:“那就要问‘神龙使’了,他敬献给门主的那副‘霁山旅行图’是怎么来的。”
牛大爷那双眼睛在潘强和谢大奎之间来回的溜了溜,然后问道:“潘强,你说吧,这幅‘霁山旅行图’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文骏一听,心知不妙,下一步势必会把段鹏牵扯进来,这可如何是好?他可没有跟谢大奎说这段话,纯属谢大奎自己临时编的。
他暗自忖度,谢大奎说这段话,究竟有何用意?
潘强思索了片刻,说道:“门主,无论是‘银龙使’掘的,还是我敬献的,反正这幅古画都在您手里,至于其他的细节问题,我看就不必过多的追究了吧。”
谢大奎急忙道:“那可不行,这幅画究竟算谁的功劳呢?”
牛大爷点头道:“银龙使说得有道理,潘强,你还是说清楚为好。”
潘强无奈,只得说得:“这副古画是我的副手文骏敬献给我的。”
谢大奎一怔,心想文骏这个兔崽子,果然背着我还有其他的阴谋。
牛大爷沉吟道:“你的副手现在哪里?”
段鹏沉声说道:“禀报门主,属下正是文骏。”
谢大奎呆了,他若是文骏,自己身后跪着的,又是何人呢?
牛大爷说道:“文骏,将你的面具摘了吧。”
段鹏毫不迟疑的摘下了面具。
顿时,谢大奎傻了,那不正是文骏吗?无论声音,还是模样、身材,都找不出一丝破绽。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似的。
这个文骏,唱的究竟是哪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