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晓得痛?大哥,你竟然敢动手长幼尊卑,你不晓得了是吧?”
“咱家也不缺你这个人,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爷了,是不?”
“老二下手重点,跟没吃饭似的,这人三天不打这屁股就痒。”
苏三柱在屋里面上蹿下跳的躲苏二柱的棍子。
最后是鼻青脸肿的,被丢出了苏家的门。
让街房邻居都看到了,这老苏家刚才那鬼哭狼嚎的,一听就是苏三柱又惹事了。
“呸,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真丢咱们村的脸,赶紧滚出我们村子吧,别回来了。”
“也不照照镜,你爹娘带你不薄了。
天生你就是个不安分的,成天找茬。”
“你们懂个屁,滚,都给我滚。”周围人都朝着他吐唾沫星子。
看着人群散开,男子眼神变得阴狠,恶念在心中生根发芽。
他没地可去,只能在去家门口蹲着。
翌日,苏二柱出门干活的时候,打开门,一个人就倒了下来。
“卧操,真晦气,这么还不死呢。”
苏老大昨天弄到腰窝子,受了伤,得在家休息几天了。
这春耕,地里本就忙着,家里劳动力一下少了俩,苏二柱心里窝着火,在苏三柱身上踹了几脚。
愤愤扛着锄头的走了。
苏家进进出出,都当做没看到他。
苏三柱就这么躺在苏家的门口,风吹日晒。
苏寒凛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苏老头和苏老太陪着她一块。
瞥了一眼院门,好大一坨……人,躺在那里。
苏三柱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倒在苏家门口,日头过了正午。
肚子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院门没有关。
爹娘就在院里哄着小闺女,苏三柱爬了起来。
佝偻身子走过去,“爹娘,昨天我又发癫了。我……”
“说那么多干嘛?想吃饭,那就下地去。
你大哥现在受伤了,地里面的活全靠你二哥和你的两个嫂子。”
苏三柱咽了声,扭头拿着锄头,往地里面去。
苏家人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全家人都被他整的有些心力交瘁,不知要拿他就怎么是好了。
这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了。
家里的孩子周末放假,也会到地里帮忙干活,拔野草,施肥,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