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杰认真的样子,夏婴不知为何脸就一红,然后支吾道:“嗯……我爸可能比较喜欢书?我妈……我妈大概……”
阮杰笑吟吟看着夏婴,夏婴猛然反应过来,道:“你怎么这么坏!”
阮先生一脸无辜道:“我怎么了?”
夏婴气急,踩着拖鞋上了楼。
阮杰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关了电视去拿了两瓶酸奶,然后上了楼。
也许是由于身体不佳,这天晚上夏婴很早便睡了。可当第二天早上来临的时候,夏婴却发起了低烧。
她躺在床上低声咳嗽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前一天被阮杰消除的疱疹竟然又冒了出来。
阮杰皱着眉头给夏婴倒了杯水,夏婴从吸管里吸了几口,又咳嗽着躺了回去。
“阮哥……我有点难受……”
比起前一天的精神焕发,夏婴今天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阮杰摸了摸夏婴的脑袋,脑袋上面滚烫一片,他给夏婴掖了掖被角,柔声道:“没事,阮哥在呢。”
说着,他将手掌放在了夏婴的额头上面。手掌中如同昨天一样冒出了白光,白光包裹着那些缠绕着夏婴的黑气。夏婴的双眼逐渐变得无神,然后缓缓闭上。
阮杰松开手,脸色有点白。
他将自己的生气度入夏婴体内,虽然能让夏婴暂时缓解痛苦,可对自己的修为也是有害的。
阮杰缓了一会,然后起身去柜子里给夏婴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他将空调调高了几度,然后准备给夏婴换衣服。夏婴身上的疱疹比昨天还厉害,有些鼓包因为不注意而蹭破,流出了黄色和红色的液体染在了衣服上。
阮杰轻柔的给夏婴换着衣服,睡着的夏婴似乎不像刚刚那么难受了,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
就在阮杰给夏婴系衣领的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他的手顿了顿。
淡青色的玉佩穿着红绳挂在夏婴的脖颈之间,在乳白的肤色下显得异常温软。阮杰皱起了眉头,伸出手碰了一下那块玉佩。
一股巨大的秽气顿时从手指涌入阮杰的身体,阮杰猛然色变,甩开了那块玉佩!
他立刻给自己掐了个诀,黑气顺着他的指尖被逼出体内。阮杰惊疑不定看着夏婴胸前佩戴的那块玉佩,转身便走回书房抽开抽屉,拿出装有赤星沙的木盒。
他打开木盒,将手指沾染了赤星沙,然后捧着盒子走回了夏婴身旁。
夏婴的脸色忽明忽暗,阮杰伸手,触碰那块玉佩。
赤星沙发出了刺啦刺啦发的声音,阮杰确定了他心中所想,狠狠一拽将玉佩从夏婴的脖子上拽下来。
说也奇怪,阮杰看着动作十分大,但夏婴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她的身体甚至没有因为阮杰的动作产生一点起伏,阮杰拽下玉佩后,那根红绳还完好无损的系在夏婴的脖子上。
阮杰看也不看便将那块玉佩扔到装满了赤星沙的盒子里,紧挨着玉佩的赤星沙顿时呈现出一种黑色。好在木盒中的赤星沙数量庞大,很快就抑制住了玉佩的秽气。
但阮杰还是因为赤星沙的黑化而变了脸色,一克赤星沙千金难求,平常人家只用数克便可家宅安宁。可这玉佩的秽气竟然如此之重,必须放在装满了赤星沙的盒子里才可抑制……
阮杰盖上盒盖,咬破自己的指尖,用精血在木盒上画了几道符。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