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嘴他一嘴的议论着没有头绪,又把目光都看向了水舟长老。
水舟长老终于等到能开口说话,他满脸疑虑的说道:“少宫主,各位师兄,我有一事心中刚才疑虑多时,不知当讲不当讲。”
水麻长老道:“师弟,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顾虑什么,快讲。”
“今日的比赛,虽然两场妙宗全部都输掉了,若不是灵宗出了意外,新宗主之位定是灵宗无疑,但是妙宗这两场输的太过蹊跷。一开始我也以为,妙宗背诵的造斧图解与不符,造斧图解之文,乃是玉禅祖师在伍宗主的口述之下记录而成。妙宗背诵之时,我确听那倒似像黄金六宫的不传之密,灵蛇密语。”
“啊?灵蛇密语是什么?”水舟子此话一出,众人一片惊讶。
“虽然我也对这门语言并不太了解,但是经刚才我堂中的十名天罗跳动观察员的记录破解,此密语虽过于深奥,也还是破译了五成。经过对照,果然是与造斧图解一般无二,妙宗所诉,竟是图解的梵音读法。而妙宗的发音纯熟,对此门功课驾驭成熟还要远超玉禅师祖。”
“你们说,如果妙宗背诵时用的是灵蛇密语,那这密语又谁教给他的?”水舟子反问了众人一句。
“灵蛇密语?”听到此话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这只是谜一,还有谜二。”水舟长老接着说道:
“先让水奇师弟先说说他对两人一斧斩的看法。”
水奇长老也是面色阴沉。他接着水舟长老也说道:如此说来,肯定是另有隐情了。我也有疑惑的地方。第二场的劈风斩法,灵宗看似威猛,张驰法度其实是稍有欠缺。这实则与玉禅师祖所留的斩诀有关。师尊在此上也是处于一种摸索状态。因为,落斧的角度及力道配合,在后六百年,我辈还在修练过程中不断的完善修正中。但是,妙宗却不然,他每一斧都恰到好处。出斧力道和角度,在老夫我看来,竟然完全不是劈风斩,要远远高出我们所练习的披风斩,他所用的技术甚至高出了师尊的技法。”
其余人听得水奇长老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水舟长老接住水奇长老的话题,解释道:
“灵宗出事之后,我的观察团计算了了那只断开的柱子。它断口整齐划一,角度一致。当时未倒掉,只是因为柱子为集束,柱外尚有禁锢。但单只木桩早已筋骨俱断,所以,那柱子不是灵宗砍断了,而是妙宗早已就砍断,只是未倒而矣。这是多么精巧的技能,失之毫厘,就会差以千里。也就是这一点上,才导致灵宗出此意外。”
水麻长老沉吟一声问道:“水舟师弟的意思是,表面上看是灵宗胜了。实则妙宗的妙宗的斧法更为精妙?难道真是妙宗故意所为?”
水舟子摇了摇头,说道:那不见得,毕竟妙宗并不会想的灵宗回去砍他那一棵木柱。我只是简述一下跳动观察员计算出的一个事实。
赵天一问道:
“几位长老,我有一事想不通,那妙宗的这一身的本领不是二位教的,又是谁教的呢?难道他是生来就带有了吗?那么,难道他才真是……”
赵天一的话音未落,众人还在迷茫之际,却忽然听到了手术室内,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接着“扑通”一声有什么摔了来。
屋外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手术屋的门,他们意识到,屋里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