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胸肌挤压着她,筋脉像活物一样律动,乳头可怜地陷入,感受到她的呼吸吹拂也只是颤一颤,激不起更强烈的反应。
她贪玩又贪吃地,用牙,用手,用舌尖去挑逗,只是这家伙实在是太慢热,给不了她想要的反应,她闷在衣服里唔唔地叫着好热,喘不上气了。
裙摆被他撩起,内裤撇开,手指探路一片湿滑,放出龟头抵着嫩缝磨一磨,水液足够浸润他了。
姐姐果然嘤咛着扭腰慢慢往下沉,牙关颤抖地咬着他的胸肉,呜呜咽咽地漫出津液,吞吃到底的时候激颤一阵接着一阵。
双腿盘拢他的劲腰,小骚逼光是含着,就水流个不停了,迟越掀开自己衣服,像哺乳一般兜着她。
红扑扑地脸蛋上稍微得以降温,谢雨宁就抬着头索吻,手掌摩挲着他的胸膛,沿着他的胸沟试图数清他的肋骨,舌头被吸出来吮吻,口腔里的甜津被肆意掠夺。
她说内裤勒得好痛,迟越飞快地抽出剥去她湿透的布料,在她痴缠的眼神中尽根插入,她哆哆嗦嗦地拱着腰,脊柱酥麻,体内泛滥出汁。
“好舒服,好暖……”
手指将他的胸肉抓住红痕,骚穴满满地绞着鸡巴,娇媚地又吸又裹,被推到了快感的边缘!
迟越反剪了她的双手,将她摁进沙发,驱动腰身,鸡巴沉重有力的抽插,白皙的臀瓣被撞击地一片绯红!
实在太深了!
谢雨宁颤抖着,窒息地闷在沙发里,迟越给她塞了一个抱枕,她潮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得以喘息。
“哈啊——”
好舒服,好深,要被阿越操坏了……
子宫口被顶住碾磨,甬道被捅成他的形状,我就是阿越的鸡巴套子而已嘛。
“啊啊啊啊!”
双腿微微抽搐,不自觉地翘起,缠着他的小腿,回过头来求他亲亲,“不要、”
迟越吻着她的嘴角,压着她插到最深,浑身紧绷,离射精只差一步,他强忍着,“姐姐乖,我再轻一点。”
“不要……”谢雨宁尖叫着,指尖在他的小臂上抓出一个圆圆红印,“啊啊啊,重一点,重一点!”
“让我高潮,操坏我!”
“唔!唔啊啊……你亲亲我。”
迟越摁住她后颈,咬着她舌尖,将她掠夺进自己口中疯狂的舔舐,鸡巴疯狂地凿弄幼嫩的宫口,试图挤进去实施侵犯!
“骚逼!”
唔唔唔,我是骚逼!
屁股上印着他的掌印,每落下一记巴掌,她就哀哀地颤抖。
谢雨宁尖叫着,抱着他,缠着他,吻着他,将自己全部献祭!
再被他反哺,浸透满他的气息!
射得太多她实在含不住了,小腹沉甸甸地往下坠,迟越插着她带着她去卫生间,“可以尿,精液不准漏。”
谢雨宁全身瘫软,脊柱溃散,阴蒂被揪出来揉揉,尿道口被挤压揉搓,“不……”
啊!
由不得她控制,身体的主动权早已丧失,清透的尿柱喷出,逼穴全面绞紧,迟越闷哼,起伏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后背,双目微微充血泛红,“姐姐真会夹,一滴都没漏。”
谢雨宁吸着鼻子,无比可怜,脱力地被他端抱着。
直到半夜,谢雨宁迷迷糊糊地绞着穴,迟越抚摸着她的皮肤,揉捏着奶子。
在黑暗之中寻找着对方的唇,交换着啧啧水声,他翻身压上来时,谢雨宁本能地打开腿缠着他的腰,一下一下迎接着他沉重的顶弄。
“舍不得你。”
“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