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会上,乌拉那拉氏警告年钰莹:
“铁打的嫡福晋,流水的侍妾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后院的主母永远是嫡福晋,而不是那个侍妾吧?”
年钰莹知道她是在指责自己与钱嘉美走得太近。
可是通过两年做侧福晋的经验积累,她算是明白了:
四爷才是这个雍王府的天。
讨得四爷欢心,就什么都有了。
比如钱嘉美,就算是个格格,可如果四爷看重,又能生出儿子,那小日子过得比嫡福晋还风光呢。
所以,何必听嫡福晋的?
她笑容满面地说道:
“姐姐,当初可是您亲口说的,我们都是四爷的人,应该和睦相处。妹妹谨记这一点,没有错吧?”
乌拉那拉氏哼哼笑两声:“妹妹讲的没错。但是,我从十岁被御赐为四爷的嫡福晋开始,到正式嫁给他,在四爷身边呆了已经有19年,比你生出来长到现在的时间还长。我见过四爷如何荣宠一个侍妾,又如何冷落一个侍妾。不管四爷是宠还是冷落,对女人来说最多也就是热闹一点或者寂寞一点,他可不管月钱的发放。你总不能一辈子靠娘家,最后还是得靠后院的供应活着。而供应的发放,在我这里!”
这一点李侧福晋感同身受。
她觉得自己在四爷那里是没有戏了,跟嫡福晋搞好关系倒是十分必要。
嫡福晋月银多给一点少给一点;物资迟送一点,早送一点;东西给好,给差一点,生活质量差很大呢。
这才是自己的切身利益所在,所以她赶紧应和:“姐姐说得对。嫡福晋才是我们后院的主母。”
年钰莹却觉得无所谓。
自己从来就不在乎那点月钱。
自己在乎的是主母之位!
毕竟乌拉那拉氏没有儿子,年纪又大了,而自己有的是时间生出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日后谁是这后院的女主还说不定呢!
兄长跟自己说了:“只要你怀上四爷的孩子,就什么都有了。”
自己现在只有一个目标:讨好四爷,怀上孩子。
既然四爷的心在弘历身上,讨好弘历,比讨好嫡福晋所得到的四爷的青睐来得更快!
她不无犀利地指出:“姐姐,不管是当家主母,还是侍妾,难道不都是以四爷为主子吗?姐姐在这里跟我说没有用,我历来是听姐姐的,每日不间断地来请安。可那个钱格格和耿格格听吗?人家有一年多没给姐姐请过安了吧?”
这说得乌拉那拉氏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她折腾到最后,也就只剩下李侧福晋这个唯一的“听从者”了。
现在四爷又冷着她,明显是对她有意见。
那她哪敢再明目张胆地跟那些新人斗?
怕继续得罪四爷啊。
先保住嫡福晋的位置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