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可得想好,”叶良广说道,“你若是没安排好露馅儿了,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放心吧,”叶良玉拍拍叶良广的肩膀,“这就跟行兵打仗一个道理,只要提前谋划好了,没问题的。”
叶良广揉揉肩膀,皱着眉头看着叶良玉,语气颇为哀怨地说道:“姐,下次能轻点么,怪疼的。你说你也是奇怪,这么瘦的,打起人来也忒疼了!”
“疼吗?”叶良玉看看自己的手掌,“我都没使劲,你瞧,都没红!”
“姐,”叶良广无奈地撇了一下嘴,“你力气大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我看还是你太弱了,”叶良玉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叶良广,“我听人说,这考科举不单学识要好,身体也要好。往年科举,可是净从里面抬人出来。这样吧,明天开始你跟我一道练武。”
叶良广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他这些日子在季家,也知道科举很是辛苦。
“对了,姐,我今天在季家看见马姑娘了,”叶良广说道,“他们家也要离开汴梁去南越,过些日子就走,跟爹娘前后脚。”
“马姑娘也跟着一起?”叶良玉问道。
叶良广点点头,不明白自家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叶良玉见叶良广这般,眼睛都亮了,真是老天都帮着她。那秦文昭把马家姑娘误认作是自己,过些日子马姑娘又去了南越,汴梁城也见不着她。自己正好假做叶家远方亲戚,只要大的场合不出面,肯定不会露馅。
她越想越高兴,嘴角忍不住一直往上翘。
“姐,”叶良广在一边说道,“我觉得你又没想好主意。”
“不许胡说,”叶良玉照着他肩膀又是一下,“我还没问你呢,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叶良广眨巴眨巴着眼睛,说:“听季家小丫鬟说的。”
“良广啊,”叶良玉语重心长地说道,“在人家家里念书,不要跟着丫鬟一起讨论人家主家的事情,知道吗?”
叶良广听见叶良玉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姐历来就是如此。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反过来还能倒打一耙。牙尖嘴利,说的就是他姐。
“还有,这事不许跟别人透露半句,谁都不行!”叶良玉继续叮嘱道。
“放心吧。”叶良广应得痛快。
叶夫人这几日忙着收拾东西,终于在将要出发的前几日全都收拾好了。
“后日跟我去秦家,”晚饭的时候叶夫人说道,“我跟你爹不在汴梁,总要拜托人家照顾一下。”
叶良玉正夹了一块羊肉往嘴里送,听了这话,筷子一松,羊肉就掉到了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