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打着打着就打到了某家酒楼里。此刻,三人正坐在酒楼里把酒言欢,风郁问没什么兴趣,不怀孕的时候,她都不太沾酒,更别说现在正在怀孕期间了。
瞅瞅慕容倾空,十足的想一耳刮子扇过去,明明说好的,只喝一点点。现在呢,出尔反尔,一杯接着一杯,就跟喝凉白开似的,他还真当自己是个千杯不醉的人才了。好吧,就算他是千杯不醉的,但是他也要为他自己的身体想想吧。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酒,好像酒是他亲爹似的,一杯不喝闷得慌。要说他肯为了她不喝酒,是下了十足的决心吧。
话说,这位夏侯皇子在打了胜仗之后并没有回南月,而是在北翔溜达,他说是极少来北翔,而此次正好得空,就好好的参观参观,顺便参加慕容倾空和她的婚礼。她和慕容倾空的婚礼定在初九,而且那天刚好是慕容倾空的生辰。他多有创意啊,当时一定要这个日子,后来让钦天监推算了一下,极品黄道吉日,他妈的据说此十年之内那天最为吉利,简直就是上等中的极品日子。距离今天也就半个多月了。再过几天也该过年了,这是她穿越过来后,过的第一个年,一定要让慕容倾空发一个史无前例的大红包。
话说回来,她很奇怪,这位夏侯皇子都不回去过年的吗,连年都要在北翔过了。喝了大概十几壶之后,聊天的两人才将话题从‘嗑家常’转移到‘分道扬镳’。大街上,三人分别,夏侯弦回了自己住宿的酒楼。慕容倾空和风郁问继续逛街,说是逛街,其实是去找目标当强盗去了。
两人走了有一段路之后,风郁问突然收回满面春风般的笑容,板下脸狠狠的拧了一把慕容倾空的腰,低吼道,“你看看你,满身酒味儿,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明明说好了只喝一点点的,你喝了多少。”
“我冤不冤呐,总共十二壶,我和夏侯弦一人一半好了,满打满算也就六壶吧。”
“六壶还少啊,是六壶不是六杯,你有没有醉酒概念的。”
“我还真就没有。”慕容倾空一声吼过去。
发酒疯了,风郁问脑袋里第一时间甩出的就是这四个字。可怜她一个孕妇,还得受醉鬼的折磨。
“算了,我们今天不去抢了好不好,我好累。”慕容倾空晃晃昏沉沉的脑袋,不是醉了,是好累。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原本这些天下来,整个人累得要命,昨晚上还没有睡觉,现在喝了酒就更是累。
皱紧眉,搂着风郁问的手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我突然觉得你是真对我好,我以后一定听你话,滴酒不沾。”
风郁问看也没看他,笑着哼了几声,“你每次都这么说,而且每次都是喝了之后。”
“我保证,我指天誓日,我对天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没有下一次了。”慕容倾空昏沉沉的说,十足像是醉了的样子。风郁问知道,他是真的醉了,只是意识还在,也就是传说当中的半醉。
废话,累了这么一段日子,突然就放松下来喝酒,还喝那么多喝那么急,不醉就怪了,他还能有如此清晰的意识,说明他酒量是真的好啊。
“慕容倾空,你自己数数看,你指天誓日多少回了。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我都听腻味了,快点找家店睡觉。”就他现在这副半醉半醒的德行,别说他不去抢,就是他要去抢她都不敢让他去。
“你不信我是不是。”慕容倾空又是板下脸,一副要是风郁问敢说是的话就生吞活剥了她的德行。
风郁问毛了,内心的火噼里啪啦的狂烧着,可是看看他迷糊的样子也不能跟他计较什么,忍着火气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背,无奈的说道,“没有没有,哪能啊,我不信你信谁。”他妈的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这出来是干嘛来的,活受罪啊。
听到她的话,慕容倾空才满意的点点头,嘟嚷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找到住宿的酒店,一到房里关上房门,慕容倾空就扯着某女开始动手动脚。
“你给我滚开啊你。”风郁问使劲推开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豆腐的人。这一推,刚好推到床上,慕容倾空白了她一眼,翻身扯过被子开睡,临闭眼睛前还轻碎了一声,“谁愿意碰你。”
“你怎么睡了你,还没洗澡呢。”
一阵头昏脑胀,床上的人睡得跟头猪似的,任她怎么叫怎么推都不醒。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给他脱衣服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