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了。”夏禹渊回头。
周灼自然地接话:“那我们走吧。”
路过楼梯边时,周灼清晰地听见二楼小女孩的吵闹声,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哭闹声中时不时还混杂了几声无奈的哄话声。
夏禹渊走在她的身侧,稚嫩的脸庞蒙上一层与年纪不符的忧郁:“妹妹年纪还小,所以有些爱哭,离不开妈妈和叔叔照顾。”
“你妈妈也在楼上吗?”
“没有,妈妈白天上班,经常很晚才回家。”夏禹渊打开大门,夕阳的光芒照射进来,洒进夏禹渊的眼底,他反射地抬手遮挡了一下。
两个人走出别墅。
“妹妹很黏妈妈,晚上如果看不到妈妈就不肯睡觉,哪怕叔叔哄上一整天也不管用。”
夏禹渊的语气中藏着欣羡。
他的妈妈白天忙工作,晚上忙着哄小女儿,自然分不出精力关心儿子。于是儿子在敏感的重组家庭中不得不变得懂事又省心。
周灼猜测就夏禹渊连自己在庙会上被一个人抛在漆黑的山里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的妈妈。
周灼忍不住怜惜起这个聪慧又敏感的小孩来,于是在小卖店中大手笔地挥霍光“自己”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二十元,买了一堆小零食,两个人捧着零食回了别墅。
路上周灼时刻关注宝石戒的反应,走出别墅后,宝石戒的反应就变弱了,靠近别墅又逐渐增强,毫无疑问,别墅里有魔力场存在。
回到夏禹渊的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后,周灼起身准备告别。
小零食全被她留了下来,夏禹渊起先还觉得过意不去,掏出自己的存钱罐,从里面倒出零散的硬币要给她,被她佯装生气地拒绝后,才歇了心思,悻悻地把硬币放回存钱罐里。
夏禹渊站在庭院外看着周灼慢慢走远后才返回别墅。
然而周灼跑去小卖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交代晚些回去后,又悄悄摸回别墅附近。
夕阳已经彻底沉入地平线,只留下几缕残阳穿过云层投在幽蓝的天际。
庭院的围栏并不算高,周灼很容易就爬了进去,借着夜色的遮掩,她摸到了厨房后面,竖起耳朵凝神听了片刻,确认没有人在厨房里后,她顺着窗户的缝隙轻轻推开窗户钻了进去,一个闪身躲进了厨台下的橱柜里。
一串动作下来,周灼气喘吁吁,但好在小学时代的“自己”的身体素质比社畜的自己好得多,躁动的呼吸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不知道在橱柜里蹲了多久,终于听见了一个女声的出现。
看样子是夏禹渊的妈妈下班了。
“今天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