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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想不出。&rdo;

他将手中的钢笔轻轻敲着笔记本，牙齿咬着腮帮的里侧。

&ldo;什么？&rdo;她问。

他在软垫椅上挪了挪：&ldo;我们认为这不是一起偶然的凶杀案。不是一般的入室抢劫。什么也没动过，什么也没丢，过一会儿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看一看我说的对不对。我们还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串红宝石项链。它放在那儿很显眼，窃贼不可能看不见。&rdo;

&ldo;这是杰姆的礼物。他是昨晚带来的。&rdo;

&ldo;杰姆？&rdo;

侦探竖起耳朵，朝周围正听他们说话的警察使个眼神。

&ldo;杰姆&iddot;亨宁斯。&rdo;她吃惊地摇摇头，&ldo;我不敢相信我都没提到过他。我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我并没有想‐‐&rdo;

&ldo;他是谁？&rdo;

&ldo;是她昨天见的那个人。&rdo;

&ldo;男朋友？&rdo;

&ldo;是的。&rdo;

&ldo;你能给一个能联系到他的电话号码吗？&rdo;

她警觉地看看四周的警察：&ldo;可以，但……但杰姆不可能与此事有关。&rdo;

&ldo;但我们也总得通知他，对吗？如果他昨晚来过这儿，我们得找他谈谈。&rdo;

她说出杰姆&iddot;亨宁斯受雇的股票经纪公司的名称：&ldo;在纽约股票开市之前，他很早就会到那儿。&rdo;

&ldo;那他现在应该到了。&rdo;劳森派卡尔特拉内给他打电话，&ldo;你就让他过来，别说出什么事了。&rdo;

她看着这位身穿制服的警察拿着手机离开。她走到劳森旁边：&ldo;这太残忍了，你说呢？&rdo;

&ldo;你妹妹死得很惨，劳埃德小姐。这是我认为凶手的动机不是偷盗钱物的另一个原因。小偷被抓住的话，一定会惊慌失措，夺门而逃。他会下意识地做出反应，狗急跳墙而杀人。没有任何预谋。&rdo;

她朝卧室里看了看，平静地说：&ldo;难道事实不是这样？你认为那是有预谋的吗？&rdo;

他严肃地点点头：&ldo;我认为你的妹妹……是被人盯上的，而凶手不是情急之下才下手的。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rdo;

&ldo;什么证据？&rdo;

卡尔特拉内走进来，终于开口说话：&ldo;亨宁斯先生正往这儿赶。&rdo;

劳森点头，示意他已经听到那位警官所说的话，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ldo;你妹妹和亨宁斯先生是什么关系？&rdo;

&ldo;他们只是男女朋友而已。&rdo;

&ldo;他们恋爱多久了？&rdo;

&ldo;让我想想……&rdo;她心算了一下，&ldo;差不多有一年了吧。&rdo;

&ldo;他们感情好吗？&rdo;

&ldo;你是不是要问他们是否同床共枕？&rdo;她不耐烦地问。他点点头。她说：&ldo;他们之间的确有性关系。难道这跟案子有关吗，劳森先生？&rdo;

&ldo;也许。亨宁斯这人怎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