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在一起用餐前,您是否应当先和院长打个招呼?”
院长……嗯,对于院长修士的印象我也是少之又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平常也只是直接称呼他为“院长修士”而已。
如果就这么顺着聊下去的话,多半也是会出现尴尬的吧?
“怎么了,您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一旁的多瑙看起来略显焦急,从她的视角来看一定是把我当做了帝国教院外派下来的监修士,这倒是我没注意的地方。
不请自来的站在毫无标识的帝国教养院门口,而且能轻轻松松就知道修女们的名字,甚至是带有宗教政治意味的中名。
这不是上面派下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不过想一想梦的话,自然是怎么合理就怎么来,我的潜意识应该也是直接把我往监修士的身份上去凑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只需要表明我并非是什么重要身份,那便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了。
正好,或许我可以来看一看孩子……
“哈哈,不必紧张修女小姐,我只是受人之托来看一看在这里的孩子。”
“来……看这里的孩子?”
在帝国教养院里的孩子们,绝大多数都是失去了双亲,又或是遭到了遗弃,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就比如说:
“我”。
我敢保险她们绝对知道我的父亲就在帝国的军舰上服役,而且办理特殊手续进入教养院的我,在身份上一定有所文章。
所以哪怕是在梦里,只要我有这这样的想法和印象,那就能加以利用。
“二十二。”
所以我只需要这么简单的念出一个数字,她也就会有一种本就该如此的“合理”感。
果然,在听到了这个数字后即使是多瑙这样的人,脸色都已经微微僵硬了起来。
我的身份已经在她的心中得到了更高层次的认证,所以当我说出一个更加低级的身份,即使我拿不出任何的凭证也能得到人们内心层面的信任。
当然反过来,如果你只得到了低等身份的认证,想要提出更高等级的身份诉求,你就得拿出凭证。
这就是所谓的主观合理。
“您稍等,我带他过来见您。”
带我出来见我……我见我自己?
多瑙在稍微思索了一番后,不出所料的转身就要往院内走去。
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些滑稽,但是……
但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吃不到院内的餐食了不是吗?
“呃,稍等!”
还是先叫住她吧,最好能先把自己骗进去,就算饭吃不上了至少也要让我再参观参观儿时住过的地方,对吧?
“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奇怪了,即使知道这是梦,但是每次看到她都还会有奇怪的心虚感,真的就像是小时候做了坏事生怕被发现的那种感觉……
奇妙,又温馨……或许我小时候不会觉得温馨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在这里讨一口饭吃。”
“你也知道这一路下来,并没有什么可以提供餐食的地方,所以……”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