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处交通瘫痪,郊区两处山体崩塌,造成泥石流,车辆房屋损失无数,甚至有人失踪有人受伤入院。
同这些糟糕的消息一起传来的,是周酩远的新变动。
有变动是必然的。
周憬的寿辰从来没有人敢提前离席,据说周酩远拉着舒鹞走后,周憬气得摔了一支价值6位数的红酒。
舒鹞想象了一下那种满地红酒渍的场景,估计像凶杀现场。
没隔两天,周家放出消息,瑞美恩乐医疗机械公司的负责人变更成周酩远。
瑞美恩乐是个烂摊子,人人都知道这家公司自收购到周氏后连年亏损,无论怎么注入新项目都濒临倒闭,并且无力回天。
这件事因舒鹞而起,但一连几天,周酩远就像人间蒸发了,没有任何问责的意思。
舒鹞也忙了几天,暴雨造成的交通不便过去后,她连着一个星期都在舞蹈教室指导一支韩国男团练舞。
等她结束陪练工作再回到东槿别墅,冯凌子终于从医学实验室逃出来,上门找舒鹞小聚。
冯凌子提着一大盒燕窝,直接刷了指纹进门,进门就给了舒鹞一个大大的拥抱。
感受到舒鹞的肩胛骨,冯凌子心酸地说:“宝贝你又瘦了。”
“有吗?这次能休几天?”舒鹞拉着冯凌子往屋里走。
“也就休三天,我们博导简直不是人,他可能希望我死在实验室里,给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丁丁陪葬!”
冯凌子一路开车过来,没喝水,进屋看见客厅桌子上的半杯水,拿起来就要喝。
玻璃杯还没触及唇边,被舒鹞制止:“别,这杯子用过,给你拿新的。”
“咱俩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你用过也没事儿。”
“……不是我用的,而且水也是好多天前的了。”
冯凌子敏感地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眼睛放光:“谁用的?男人吗?舒鹞我太欣慰了!你把男人领回家了?”
“是周酩远。”
“……”冯凌子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嫌弃地说,“那个狗,他怎么来了。”
顿了几秒,冯凌子发出一声尖叫:“你们、你们睡了?!”
舒鹞拿出一只新的玻璃杯,倒好水递给冯凌子,非常淡定地解释:“没,我在周酩远祖父生日宴上吃了蛋糕,周酩远送我回来的。”
“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吃什么蛋糕?”
冯凌子是知道舒鹞的情况的,叉着腰站在客厅里审舒鹞,“一整块都吃了?多大?”
舒鹞以前在国外做过一个胃部手术,当时负责手术的团体称这个手术是先进的黑科技,吹得神乎其神。
结果不到半年,手术开始出现副作用,当时手术的群体中,有一部分人的不良反映格外严重,消化系统减弱到只能吃流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