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正濯被抬着回来的时候,姜月昭简直震惊坏了。
“皇兄打的?”姜月昭瞪着越正濯满眼的费解和不可置信道:“这就是你言辞凿凿入宫劝诫皇兄的办法?”
“你究竟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才叫那般温和的皇兄都不看在我面子上饶过你,打了你的板子?”姜月昭简直是气笑了,她竟一点没觉得生皇兄的气。
“……”越正濯沉默地趴着。
待回了院里,府医来看过越正濯的伤势,只是些皮肉伤,那板子打得看似吓人其实并未伤及筋骨,很显然皇上并未下死手。
越正濯等到人都走了,这才挣扎着侧过了身子看向姜月昭说道:“与其一味地劝诫宽慰皇上,说些无谓的废话,倒不如让皇上发泄一通,去了火的好。”
“新帝登基正是用人之际,朝中大臣大多不好得罪,皇上忍耐良久,我不过说了几句冲撞的话,这板子挨了皇上也消气了。”
“诸多道理皇上都懂,不过是当下心中不悦罢了。”
姜月昭看着越正濯眨了眨眼,很是疑惑询问:“那你是说了什么话?”
越正濯一脸神秘:“不可说。”
姜月昭:“……”
真是活该挨打!
第二日皇兄便让人送来些伤药,一边还让人给姜月昭传话,明里暗里的让姜月昭好好管教管教。
不过自越正濯这一去,皇上果真是想开了一般,主动入后宫去了,虽说还是不曾去临幸后妃,到底还是去陪了陪,好像以此告诉旁人,他这个皇帝是真忙。
越正濯拿着这个做借口,光明正大的偷懒在府里养伤了足足半个月。
最后是被姜月昭给轰出去的,实在是烦人的厉害。
夏季炎热了起来,姜月昭这胃口突然就吃开了,一天照着五顿吃,顿顿吃得极为精细,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这体型便宽大了两分。
珠圆玉润,如那玉盘一般又白又嫩的。
腮边都多了些许肉,原本消减的瓜子脸如今都成了鹅蛋脸,瞧着丰腴婀娜甚是诱人。
“你这如狼似虎的眼神怎这般吓人?”姜月昭红着脸瞪着越正濯,她长胖的可不仅仅是脸,就连那胸脯如今也愈发壮观,面带羞怯娇嗔瞪人的时候看得越正濯骨头都快酥了。
“我以前只当珠圆玉润,这等词语只不过是个形容词,如今可算是知道事实如何了。”
“昭昭,昭昭……”越正濯按捺着火气抱着姜月昭亲了又亲。
“你帮帮我吧,可真是憋死我了……”
“你这流氓。”
“……”
越正濯这几日黏糊得厉害,只要二人独处的时候他那手和嘴就没老实过,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完,能做的他都做了,饶是如此还成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姜月昭受不了了,偷摸去跟祖父说,让祖父也操练操练自家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