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霞等着姜寿山之后两人驱车来到西城区分局,分局的门卫认识姜寿山,问了一句好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姜寿山对西城分局的局长有所了解,他知道这个小子不是善茬儿,栽在他手里的人很多,就连警局的许多人都躲着他,姜寿山担心夏飞会受到虐待,他们两人下车就急匆匆的来到审讯室。
没想到审讯室的门紧锁着,两人很奇怪,他们两人又直奔二楼,当他们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外的时候,听见办公室里有人聊天儿的声音。
姜寿山推门进来,他和周小霞看见局长和两个警察正陪着夏飞说话,周小霞两边来到夏飞面前,拉住夏飞说:“小飞,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夏飞把周小霞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姐姐,局长和他的两个兄弟请我来喝茶。”
姜寿山是一个老刑警了,他进来就看出局长受了伤,脸肿的很高。
分局局长和刑警队队长平级,论在春江市警界的地位分局局长和姜寿山差多了,看见姜寿山进来急忙站起来说:“姜队长来啦。”
姜寿山和局长握了握手,奇怪的看着局长的脸说:“邢局长,你的脸怎么啦。”
局长转头看了看夏飞,夏飞正在悠闲的喝茶,局长的目光中充满惊恐:“没什么,自己摔倒撞的。”
姜寿山能看出来局长的伤和夏飞有关,不过他这么说自己也就懒得再问。
姜兽山对局长说:“邢局长,夏飞是我的朋友,如果没什么事儿我想带他回去。”
局长想笑,脸肿的没笑出来,他含糊不清的说:“原来夏飞兄弟是姜队长的朋友,也没什么事儿,你们随时都可以走。”
夏飞喊完茶杯里的茶站起来说:“邢局长,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明天晚上我请各位吃饭,福源居饭店,我希望三位都到。”
邢局长的脸肿的和馒头一样,姜寿山怀疑他去不了,他再看看夏飞,夏飞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这个孩子年轻轻的怎么下手这么恨,看来这小子天生就是的当老大的料,也不知道将来他是不是走到自己的对立面,到时候还真不好办。
出了分局姜寿山问道:“夏飞,你是不是打了他们。”
夏飞点点头说:“不教训教训他们怎么行,这些人不听话。”
姜寿山意味深长的说:“夏飞,我们希望我们永远是朋友。”
“我也希望是这样,不过姜队长放心吧,我会干违法的事儿,但是我不会干对不起良心、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儿。”夏飞说话的声音很肯定。
回到家里夏飞和周小霞解释了一下,让他们放心,周小霞和欧阳梅知道冯英才对夏飞动手,她们一致决定让傻二随时跟着夏飞以防不测。
晚上夏飞和魏小林通了电话,了解了一下丽城的情况,丽城展很顺利,企业走上了正轨,有侠哥在其他团体也不敢动他们,夏飞决定让小东和坎子来春江帮忙。
第二天白天夏飞开始调查冯英才在西城的企业,冯英才在西城有一家客运公司和一家房地产开公司,两家大型市和一家商贸公司。
夏飞仔细调查了这些企业之后决定先从客运公司动手。
冯英才在西城的客运公司是春江最大的客运公司,这里客流量很大,几乎承担了春江市客用的一半,夏飞决定先让他的这个客用公司倒闭。
晚上夏飞带着小东和傻二、坎子来到福源居饭店,刘洪磊早就接到夏飞的通知在等着夏飞。
邢局长脸骨骨折,但是他还是忍住痛带着两个亲信来见夏飞,他怕夏飞看不见他一生气把他给卖出去。
夏飞来这里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在邢局长临走的时候夏飞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这种人必须恩威并用。
邢局长带着他的亲信走了之后夏飞和刘洪磊商量了他们的行动计划,他们决定第二天就对客用公司动手。
按照夏飞的计划第一步是先找麻烦。
冯英才的客运公司垄断了西城的客运之后,所有私人的客车都必须挂靠到他的公司,这些私人的客车都受到冯英才的盘剥,大多数利润都落入了冯英才的腰包,私人客车老板明知道自己受到剥削,可是他们敢怒不敢言,不想受冯英才的剥削就别干客运。
第二天夏飞找到几个客运的老板,向他们了解情况,几个老板根本就不敢说,夏飞向他们澄清厉害关系,并且告诉这些老板政府要整顿客运市场,冯英才垄断的急忙马上就要结束。
客车老板将信将疑,夏飞对他们说:“你们准备钱没车吧,冯英才的客运公司垮了之后你们就要入股政府的客运公司,到时候谁的车多谁的股份占有率就多。”
客车老板见夏飞他们一群混子,只是敷衍他们,这些老板无论夏飞他们怎么说也不相信夏飞他们能对抗冯英才。
夏飞他们分别告知这些私人客车老板之后就开始分头找冯英才客车公司的麻烦。
中午,刘洪磊派来的十几个兄弟和夏飞他们几个一边喝酒一边接受夏飞的命令,夏飞让这些兄弟三个人一组,一个人找麻烦,另两个人把事儿弄大,这样客用公司的保安一定会插手,夏飞今天要动的就是客用公司的保安。
客用公司的保安隶属于冯英才的保安 公司,他的这个保安公司的保安分三类,一类保安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保安,这些保安用来执行冯英才的特殊任务,他们其实就是冯英才的高级打手,二类保安是冯英才各大公司高管的保镖和三类保安的领班儿,只有三类保安才是各个公司的保安。
对于冯英才的保安公司夏飞了解的也不多,他只知道他的保安分类,具体哪一类有什么作用就不知道了,现在只能先动手再说。
夏飞带人来到候车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已经熙熙攘攘的很多人,按照计划把人撒出去夏飞找了一个地方靠在哪儿站着,等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