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笑,要不你别动,我给你拍张照做留念,等你回头自己看看,你那只兔子眼睛好不好看。”
司筱箐奔过去拉住梁上君,平伟煊抬头看了看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嘴角噙着嘲讽的司翰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忍着浑身的痛,坚定地说:
腰间的手一松,夏纯便立即跳开几步去,转头看着一脸难受地揉着眼睛的梁上君,他左边俊脸上还沾着两粒辣椒籽,她刚才似乎刚好砸到他的左眼,虽然这是菜椒,但砸到眼睛,还是辣的。
很快地,便平复了满心地怒气,刚才平伟煊和司翰宇的对话很明显,司翰宇是幕后推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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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当年的事我问心无愧,司翰宇,你要找我报仇也没关系,你只管冲着我来,别伤及无辜,杀人偿命,你早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哼,说得真是冠冕堂皇,梁上君,筱箐不过是无心撞死了夏天,比起你这个阴险的小人害死翰林无辜多了,你是不是也该去阴间找翰林道歉去。”
“司总,我和纯纯这个星期天举行婚礼,请您到时一定来参加婚礼,今天下午,我会让人送去请柬贵公司给您。”
该死的,他是被气疯了,嫉妒疯了。
梁上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样子很是好笑,那只被他沾上辣椒汁的眼睛被他洗得红红的,好似得了红眼病,夏纯紧紧地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
他磁性的嗓音渗着三分邪魅和戏谑,还伴着轻笑声钻进她耳膜,夏纯清楚感觉到抵在自己臂部的硬物时,小脸腾地就火烧火燎起来,可纯洁她一时还没明白他嘴里说的‘二哥’是谁。
“夏纯,你要是把我眼辣瞎了,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
“你现在是不是嫉妒得发疯,梁上君,你有种就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会娶纯纯,你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我,她还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她的味道很美,美得令人沉沦,令人发狂,她还会为我生孩子,直到老,她都不会离开我。”
梁上君很郁闷,他居然被一个柔弱的小丫头给砸到了眼,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成为大家的笑柄嘛。
“你滚出去,不要来打扰我做午饭,梁上君,我可警告你,以后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保证你缺胳膊少腿的。”
“梁上君,你流氓,放开我。”
“君子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姓梁的,我以为你会永远躲在部队里不敢回来,没想到你还真敢回来。”
“有那么好笑吗?”
她心口蓦地一窒,心绪被他突然的动作和浓郁的男性气息惹得全然凌乱,有一瞬间,大脑完全呈空白状。
梁上君往他身上捅刀子,他亦回他一刀,直捅心窝。纯知撕又胸。
司筱箐把那天的情景说了一遍,最后很不满的说:
“你不会知道纯纯和我在一起是多么温柔似水,多么幸福快乐,我们在山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那种刺激浪漫是你永远不懂的,我们还在车里,她的身子柔弱无骨,可以任摆成各种姿势,梁上君,纯纯再有一星期就是我妻子了,以后,她会天天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天天和我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就算曾经你玷污过她,我也会用满满的温柔疼爱……哎哟……”
“什么二哥,你混蛋赶紧放开我。”
他以手擦了嘴角的血丝,不顾司筱箐满脸疑惑,又转向门口看着司翰宇,说:
梁上君眸底凝结成冰,英俊的五官线条冷硬之极,拳头被他捏得滋滋作响,浑身上下发散出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整个包间,让空气直降至零点。
“这很帅啊,爷人长得帅,怎么拍都是帅。”
平伟煊不明白他故弄什么玄虚。只是心里有些不安。
梁上君冷哼一声,严肃地道:
司筱箐哼了一声,眼里闪过恨意:
他的话没说完,坐在对面的梁上君脸色变了几变,额头青筋暴突到最后忍无可忍的倏然起身,狠狠地拳揍在他脸上,平伟煊的痛呼一声,连人带椅的仰倒在地,他惊恐的睁大眼。
“是你自己要耍流氓,我只是正当防卫,就算你眼瞎了,也是活该。”
“梁上君,我和纯纯这个星期天就结婚了,我是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夏纯,你居然拿着擦琉璃台的脏毛巾给我擦眼?”
夏纯那叫一个羞愤,恨不能立即杀了梁上君这个流氓,心念微转,想也不想便将手中的大红椒一折两半,一扬手,对着占她便宜的梁上君脸上砸去。
平伟煊却笑,开始轻笑,然后放声大笑,虽然每笑一下就牵扯着嘴角,痛得难受,但他身上痛,便要让梁上君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心里痛:
司翰宇鹰眸噙着冷厉冰刀,边和他交手,还不忘嘴上嘲讽。
梁上君亦是回以冷笑,躲过他的攻击又反击回去:
“我也是回来打你算帐的,司翰宇,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着她后背落进一个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