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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啊？&rdo;

&ldo;还是，她对你见死不救过？&rdo;

&ldo;这……这倒没有。&rdo;那老人一脸迷惑。

&ldo;那就是她曾下毒想毒死你了？&rdo;

&ldo;公子，我跟甯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rdo;那老人澄清：&ldo;老夫乃李家村的人，家住前头的村落里，甯姑娘只是个外地人，平日也没有来往，公子何出此言？&rdo;

西门永哼了一声，没有正面的回覆。

&ldo;公子，你的伤势颇重，尤其你身中数刀，刀刀皆可见骨，一定得休养个把月上……还有你的头跟背到处都是严重擦伤……&rdo;

&ldo;擦伤？&rdo;

&ldo;依老夫所见，公子您的仇人与你必有不共戴天的血海之仇，在你昏迷之后，还很残忍地将你拖行数里之远呢。&rdo;

不说还不会想起，一说，胸腔内的一把火又烧了起来。西门永费力移动他的头，让整间破木屋一入他的视线范围内。

&ldo;总之，我会好就是了？&rdo;

&ldo;还好遇见了老夫，不然公于的小命可就……&rdo;

他不耐插嘴：&ldo;那女人呢？&rdo;就算不打女人，至少也要痛骂一番，他才痛快！

&ldo;女人？哦，您是说甯姑娘吗？老夫也没瞧见她……&rdo;迟疑了下，那老人忽地逼近西门永。

西门永被迫面对那张皱纹多多的老脸皮，正要脱口叫他滚远点，这老人却以说秘密的口吻压低声音说道：&ldo;公子，您若好些，就快些离去吧。我想甯姑娘她可能不怎么欢迎你。&rdo;

&ldo;我可以感觉得出来。&rdo;西门永讥道。

&ldo;不不，我是说，她不单指讨厌公子，老夫想，她的遭遇让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接近男人了吧。&rdo;

近乎腥臭的气体喷到西门永的睑上。一个堂堂的大夫怎么连自己的恶臭都没有发现？还是，只有在说这些浑话时，这老头儿才会产生这种臭味？正当这么想的西门永尚未接话，那老头儿以为他有兴趣，连忙道：

&ldo;甯姑娘她啊……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几年前……&rdo;

&ldo;你闭嘴！&rdo;他没好气地说：&ldo;有时间在这里道人长短，不如你去抓个药方，治好你的口臭！&rdo;见那老头儿一脸胀红，心中更显厌恶。&ldo;我衣服口袋里有银子，你自个儿瞧瞧药方值多少，自己动手拿，拿了后就别再让我瞧见！&rdo;

他很清楚自己的脾气不甚稳定，有话直说更是他的缺点。

当年，他大哥怕他命中戾气过重，好勇斗狠，为他换掉&ldo;勇&rdo;字，可惜很多事是命中注定，他脾气就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改为西门永，他仍然不认为一个&ldo;永&rdo;字，能改变他什么命运；最多，就是&ldo;永远&rdo;是西门家的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