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功夫,祠堂门口已经等满了端着锅碗瓢盆的人。
每样菜卤多久,早樱这个吃货早就熟知,留着她在祠堂帮忙,宋圆圆直接带着晚橘去了老宅。
宋圆圆他们到的时候,余吉利和童路正在给祖宗上香。
等走近一看,好家伙,长长的条几上摆满了牌位,原来余吉利说的热闹不是假话,可不是热闹得紧!
余吉利把香插上,赶紧冲过来接走晚橘手上的陶砵,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是这个味道,真是香死人了,童路,快,快去把咱们买的鸡啊肉的都卤了。”
宋圆圆这才认真地打量起了童路,很俊朗的一张脸,身材欣长,长年的下人身份,他习惯低头,背微微前倾。
童路跟宋圆圆点点头,算是招呼,接过陶砵,声音低沉,“不知道卤这个有什么讲究?”
“晚橘,你看他要卤些什么,教教他。”
“是,姑娘。”
宋圆圆跟余吉利则是到了院子里,一人坐个小马扎。
“听说你跟童路大闹茂名县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吃饭喝酒碍着谁了,还有啊,他们吃我的喝我的,回头又被林祯举收买了,我就不兴问一声啊?”
“行了啊,这也没别人,你就别跟我说这些虚的了。说说吧,你怎么把林祯举腿弄断的?”
“姨父,我父亲的腿真的是你弄断的?”少年的惊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圆圆也在呢……”门口带路过来的郭大嘴尴尬得想哭,她就是想着给先生卖个好,这整的。
来的人正是林祯举的儿子林朗,宋圆圆的前未婚夫,这是第三回见了。
少年人比上一次见要消瘦些,眼眶突出,少了些少年人的鲜活,添了几许愁色。
“谁说的,可不兴瞎说啊,你爹腿断的时候我喝得昏天暗地,在客栈睡呢,我那两个弟子还有客栈的小二都可以作证。”
“再说了,你父亲出事那宴是你父亲请的,你父亲是你母亲扑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