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拓带起节奏,场上议论声不断。
“为何要行礼?”
“木公子,本公子知你狂妄,可这文儒大家在此,你为文儒学者,这种礼数都不懂?”陈拓继续进攻。
项牧笑道:“陈拓,学士也叫文儒大家,你问问萧进敢承认吗?”
萧进顿时脸色一黑,陈拓也知道说错话,赶紧转移话题。
“你太狂妄了,无礼,见尊长不用行礼吗?”
“尊长,何为尊长?地位或辈分比我高之人,他萧进地位以何来断比我高,莫不是读多了点书就地位高些了?”
“那你得要问问当今皇帝读的书是不是天下最多之人,看皇帝如何回你?何况这年纪大了也不能说肚子里的墨水就多了。”
“世上虚度光阴之人也不在少数,萧进是不是如此不知道,还有我又未与萧进同宗,又不是我师长,要用这辈分来断地位更是荒诞。”
说完,项牧继续厉声喝道。
“陈拓,你的圣贤书难道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老师没教过吗?还是把那春宫图看成了圣贤书?”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陈拓满脸通红,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进见此子伶牙利嘴,赶紧出口,不然这陈拓得被他绕懵了。
“木公子,你是后生晚辈应谦逊些,何故在此书香之地,将春宫图与圣贤书混在一起,何故说这等粗鄙无礼之言?”
“萧进,凉城学士,如此年纪也堪堪得个凉城的学士,倒是学有所成。我今日本来就是陈拓公子说的那样来单挑整个凉城文坛,我觉得我的才华学识比在座的任何人还要高,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那我为何要谦逊?当然也包括你萧进若不服也可上场,还有说春宫图为何粗鄙无礼了?春宫图也有前人所作,你既不知前贤是否有看过,前贤也未说春宫图就是粗鄙无礼之物,倒是你说春宫图就是粗鄙无礼之物了?”
萧进被怼得没话说,围观众人个个都说项牧太狂,连萧进学士的面也不给。
项牧继续输出。
“还有我有没有说粗鄙无礼之言再议,倒是这凉城文坛怎么都是做粗鄙无礼之事的人?”
整个文坛被骂,众人完全想不到,他竟然狂妄到这种程度,萧进气道:“木公子,你这是何意?”
“我等进来已经许久,可整个凉城文坛却少了待客的一张椅子、一杯茶,哈哈哈~~~”
静!
安静了!
文人之礼怠慢了,那说再多也无用!
萧进以及场上之人顿时没了声音,都安静了。
“看上座!上好茶!”萧进老脸憋得通红,可礼数落了下乘,再说便是无礼了。
小文楼的下人整理好座位、茶品之后,众人都见他不坐分明是折腾人。
陈拓怒道。
“木公子,你要茶,给你茶了,你要座,给你座了,你自己又不喝、也不坐,这般折腾我们,难道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这回众人都没有议论声了,从前几次的交锋中,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善茬!
项牧一脸的从容淡定。
“陈拓,你是真的把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春宫图定是没少看。不不不,狗若是读了这多圣贤书,怕都不会同你这般大呼小叫。”
再次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