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瞧他穿得贵气,自然猜想到他就是这里的主人:&ldo;你买了我吗?&rdo;
&ldo;把药喝了。&rdo;徐员外不答他的问题,直接把药杵到他面前。
萧齐抿了抿唇,不敢得罪自己未来的&ldo;主人&rdo;,只好颤颤巍巍地接过碗,一口气喝完了药。
他喝得太快,苦涩的药汤呛得他满脸通红,甚至溅出来几滴落在被褥。
徐员外不禁想到了萧齐刚来那时,他也一如现在的拘谨,话不敢大声说、步子不敢迈太大,就连打喷嚏都强忍着咽回去。
他暗叹一口气,把药碗放在床头柜,转身就带着徐光离开。
他们走时,明显还听到萧齐小声地问了一句厨娘:&ldo;我是不是说错话,惹怒了那位&lso;官老爷&rso;?&rdo;
萧齐门外还守着大夫,看见他,徐员外揉了揉眉,问道:&ldo;他这个病,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吗?&rdo;
大夫摇摇头,说得委婉:&ldo;一切只看萧管事愿不愿意记起往事。&rdo;
徐光终于从刚才的冲击中恍惚过来,望着徐员外,有些疑惑:&ldo;伯父,萧管事这边,您打算如何处理?&rdo;
&ldo;送走。&rdo;徐员外倒是果断,&ldo;你吩咐下去,千万不要让他再与阿辞见面。&rdo;
徐光点点头,扭头便去交代下人。
几日以后,萧齐跟着小厮离开徐府。
临出门口,他顿下脚,转头瞥向后院,下意识般的要找寻某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后院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他只好失望地垂下了头。
旁边的小厮有些不解,问他:&ldo;您还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吗?&rdo;
萧齐却是摇摇头,抹去眼尾莫名的酸涩,顺口回道:&ldo;总感觉漏了什么,但应该只是小事……忘了,就忘了吧。&rdo;
与此同时,徐辞侧躺在床,重重地打了一声喷嚏。
徐光抱着花仔坐在一旁,调侃道:&ldo;你就这样还想下床?怎么也得等风寒好了再说吧。&rdo;
那日徐辞喝了药,整个人热得发烫,大夫无计可施,只能用回土办法‐‐泡凉水。
凉水虽是解了徐辞的药,但却让他染上了风寒,现下必须在屋里养身体。
他半坐起身,摸了摸鼻子,还有些困惑:&ldo;怎么突然打起了喷嚏?&rdo;
&ldo;大概是卖猪肉的想你了吧。&rdo;徐光捏捏花仔的小猪蹄,想起最近庄崇澜黑得发青的脸就忍俊不禁,&ldo;你不知道,庄崇澜现在的脸比花仔的花纹还黑。&rdo;
花仔英勇护主,撞肿了猪蹄,这会儿被徐光揉了揉,登时开心的哼哼了几声。
&ldo;想我怎么不来看我?&rdo;徐辞揪了揪被子,恨铁不成钢道,&ldo;那个呆木头,从前还知道爬墙,现在居然敢看都不来看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