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只是个粗使宫女……”沈玉莹身子一僵,瑟瑟的说,似乎是很害怕皇帝会嫌弃她的身份。
刘绚一顿,没有想到皇后居然挑的不是自己近身信赖的宫女,而是一个普通的粗使宫女。
刘绚一笑,并不在意沈玉莹身份的样子。“那你平时都干什么?”
见他不像是介意她身份的样子,沈玉莹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丝笑意。“就扫扫树叶,擦擦桌子之类的。”
看了她的笑容,刘绚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瞬间消失了,快的令人难以捕捉。
攥着沈玉莹的手,刘绚摊开她手心,手指摩挲了几下。
“你的手很柔软,似兰为你做了保养?”语尾的上扬表明了他的疑惑。
沈玉莹甜甜一笑,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不是似兰姐姐,是芳儿姐姐。奴婢粗手粗脚,唯恐伤及皇上。所以今儿芳儿姐姐特地为奴婢做了保养,祛除了茧子。”
刘绚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什么。
见沈玉莹渐渐放松了身体,刘绚温柔的说:“就寝吧?”此话一出,刚有些轻松样子的沈玉莹又僵了,脸色急速泛红满眼至劲后,半晌才见她眼神游移,颤着嘴唇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刘绚嘴唇微勾,显然对她羞怯柔顺的模样十分满意。
宫里的妃嫔多是经受了教习女夫子不少的调|教,虽然没有经历却可以说的上是熟知□。
每次侍寝时多是象征性的羞一羞就由着他动作了,像沈玉莹这般羞怯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来。”刘绚牵着沈玉莹走到架子床边,踩上踏脚板坐到床上。
拉下帷帐,纱质的帷帐蹁跹落下,遮住两人的身影。
刘绚鼻尖萦绕着沈玉莹的体香,眼神幽深,“与朕就寝吧。”
在刘绚的眼中,沈玉莹眼神开始恍惚起来,不抿自红的樱唇微微开阖,却忘了发出声音来。
“嗯?”刘绚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这声音似乎是在她耳畔倾诉一般,沈玉莹身子敏感的一抖。
“灯……”那声音颤颤的,搔的刘绚心尖儿一痒,也顾不得更多就扑了上去。
刘绚伸手将绑缚她一头乌丝的鹅黄发带扯去,扔出床外。烛光映在帷帐上,将她秀丽的脸蛋和精致的锁骨映衬的格外柔美。
刘绚看的有些走神,心里一热,埋首在她的颈项里轻嗅,淡淡的香气,似乎是什么花的香味儿。
像是被那香气诱惑了一般,他伸出舌头舔吻她裸|露在纱衣外的肌肤。一寸寸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颤栗。
迫不及待的扯了扯纱衣,急切的吮吻了上去。
沈玉莹敏感的嘤|咛了一声,带着股湿意鼻音,呜咽的唤道:“灯……”
皇帝恋恋不舍的松开嘴,抬眼见她勉强睁开的眼里雾煞煞的一片朦胧,脸上却仍带着羞涩的潮红。
心里一叹,扯开帷帐匆匆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吹熄了架子床边的两盏长颈铜雀坐地灯,回来时的步伐更是急切。
亲吻、舔|舐,抚慰,一寸寸的剥下裹身的纱衣,和自己的明黄亵衣,连啃带吸的,不到片刻的功夫两人的衣衫就在呼吸交缠的亲热中,衣衫尽褪了。
刘绚喉结滚动,伸手揉捏着两团丰盈,垂涎的亲吻其中上她的一只白嫩的耳垂,触手温热,滑嫩柔软。
她浑身通红,像是羞意终于侵蚀了全身,又娇又媚,微闭的眼睛却透露了她的不安和羞怯。
沈玉莹随着他的抚弄呜咽着娇吟着,身子泛起潮红,莲藕似的白嫩手臂悄悄缠上了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