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年年哼笑,目光在余砚池脸上蜻蜓点水般掠过:“除了你和我还有谁?”
行,彻底心死了。
付好钱武年年熟门熟路地找去换衣间,指端按住最顶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撩起门帘她回眸挑衅地笑:“打一架,敢不敢?”
那一瞬间的武年年难得流露出几分曾经的意气,勾的余砚池心间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挠了下。
他承认这一秒可耻地心动了,甚至觉得能挨顿打也不赖,晃晃脑袋,余砚池试图清醒清醒。
然后他坚定地走向换衣间,用最快的速度搞定衣服穿戴好护具,坐等挨打。
余砚池虽然平时也有在健身,可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目标就是少挨一下是一下。
武年年体型小,平时看不出来,一旦穿上紧身的衣服流畅紧致的肌肉便很明显。
余砚池身形修长,肌肉并不夸张,两人站在一起莫名地和谐。
娱乐性质他们没请教练,双方直接跨上拳击台。
武年年准备动作标准显然有练过,她也不欺负人,好声好气地和余砚池商量:“我先教你一些基础动作,咱们再开始。”
余砚池生无可恋:“能不能直接开始?”
早死早超生,慢刀子割肉的滋味他不想尝。
武年年听见这话愣了片刻,大脑自动理解为余砚池之前练过,不需要的意思。
她没多问,点点头倒数三二一,上去就是一个直拳进攻。
刺拳、摆拳、上勾拳,武年年都用了个遍余砚池还是没还手,只顾着防。
人被她逼至边界,武年年突然停了下来。
她垂眸冷淡地摘拳套,肩膀蹭蹭颊侧:“没意思。”
余砚池双臂撑在围绳上,上身后仰,下巴尖的汗珠沿着脖颈朝下滑,途径喉结滚动,缓缓湮灭于衣襟。
他哑声笑:“让你出气还没意思啊。”
手套扔在一边,武年年盘腿坐下,仰头看他:“不回击,你和沙袋有什么区别。”
余砚池低眼慢吞吞地鼓捣拳套:“沙袋可没我这么智能。”
武年年无语:“真好意思。”
好不容易摘下,余砚池扬手一扔和武年年凑一块去。
他蹲下,手背蹭掉她鬓角的汗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武年年顷身认真地和他对视:“忒烦了。”
余砚池曲指敲敲她额头,拇指在她额角的红色小痣上用力蹭了蹭:“你还真不客气。”
身体蓦地一麻,武年年拨开他手不让碰:“你是不是知道我武馆的情况了。”
余砚池诚实地点点头:“知道。”
他要来武馆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又不是当摆设的。
武年年半垂的眼皮睫毛轻颤:“我不需要你帮我。”
“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嘛。”余砚池和她并排坐下,盯着她眼睛眨啊眨。
武年年撩起眼皮看他。
余砚池移开视线,望向墙面不认识的拳击手海报:“要想帮忙,我干脆通知工作室的员工让他们都过来锻炼身体。”
“千万不要。”武年年一个激灵,坚决拒绝。
余砚池五指碰了碰她发顶,轻抚着,依旧没看她:“我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