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府议事持续了两个时辰,结束后萧禹书亲自送单婵回府。
能有机会跟萧禹书单独相处,单大姑娘的心情很快活。
萧禹书直接坐在了单婵的身边,腿挨着腿儿。
单婵的一颗芳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不知为何升起股甜丝丝的感觉。
她脸儿羞得发红,从怀里取出个绣的歪歪扭扭,还带着体香的荷包塞给萧禹书。
萧禹书惊喜的接过来:
“婵姐,这是你绣的?哇——这是——这两匹马儿绣的真好!”
单婵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气呼呼的说:
“这是一对儿鸳鸯!”
“鸳——鸳鸯?啊哈哈,我说怎么一看就很温馨呢!”
萧禹书心中失笑,我婵姐很有抽象画大师的风采……
两府相距不远,马车很快就到了。
单婵颇有些依依不舍,鼓足勇气小鸡啄米般,在萧禹书脸上碰了一下。
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半晌才回过神来。
两人下了车,正在执手告别时。
旁边马蹄声响起,单婵的哥哥单耘揶揄笑道:
“呦,这还没过门呢?手就拉上——”
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住调笑,正色跟萧禹书见礼。
萧禹书拱手笑道:
“大哥回来了,在左武卫干的可还顺心?若不顺心,来我镇南军里,我给你个千人队带着。”
单耘哈哈一笑,心中真是有点心动。
他在左武卫才带着一百五十人,升到千人队的校尉,而且镇南军在莽山前线,很容易获得功勋。
他无奈答道:
“世子客气了,我在左武卫干的挺好。兄弟们挺支持我的。”
萧禹书端详着他的脸,只见上面有几道明显红肿,嘴角破碎带血痕:
“你这是怎么了?跟谁打架了不成?”
单耘一摆手,满不在乎的笑道:
“没什么,跟军中一个高手较技,没注意轻重,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
他眼神隐晦的瞥了一眼站在旁边,扮作温柔贤淑的单大姑娘。
上次萧禹书来府上,他气不过刁难了几句。
结果萧禹书一走,满脸温柔的单婵立刻变了脸,把他拖到演武场单方面痛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