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子内。
汉尼拔正在对他的心理医生讲述自己的事情。
女人:“转诊也许会很麻烦,我曾将你转接给其他心理医生,但你拒绝了。”
汉尼拔:“我想保护你,你支持我,把我视为同事,心理医生,一个真正的人。
发生这么多事后,我也想支持你。”
女人:“这个世界上不止我一个心理医生受过病人的袭击。”
汉尼拔:“由于你那次受创经历,我都不愿意向你提起强迫症患者的话题。”
女人:“汉尼拔,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而不是反过来。”
……
罪案分析室内。
恶心女:“除了松香粉,我们还在伤口里发现了碳酸钠,二氧化硫,碱液和橄榄油。”
法医:“用橄榄油做什么?他取出了声带周围所有非肌肉组织与脂肪,声带用亚硫酸处理过。
二氧化硫能让声带变硬。”
威尔:“更容易演奏,为了获得更佳音质,我必须将你解剖开。”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对着尸体说的。
这让法医们面面相觑。
法医:“在演奏之前,他还花时间把声带漂白了。”
威尔:“这让声带变白无关,而是为了增强弹性。”
恶心女点头:“他用处理羊肠弦的方法处理声带,是的,我拉过小提琴。”
威尔起身,走到那具尸体前:“要做到这一点,手不能抖,还得充满自信,他以前杀过人。”
法医:“像这样吗?”
威尔:“不是像这样杀人,这是技术娴熟的音乐家对新乐器的尝试。”
……
汉尼拔办公室内。
汉尼拔将一杯咖啡放好:“最初的乐器有长笛,由人骨雕琢而成。”
威尔:“这次谋杀是一场表演。”
汉尼拔:“每一个生命都是曲子,像音乐一样,我们是限定的事物,有特定的曲调,有时悦耳,有时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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