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可以给你解释。”
王翮坐到了徐成天身旁的位置,踩在布满玻璃碎屑的酒水之中。
他接过徐成天手里的酒杯,避免对方以借酒消愁的名义胡乱灌酒。
徐成天不知该说哪些话,也不想责怪王翮,只是惊讶于王翮真有事瞒他。
沉默了一会,他答道:“不用解释的。”
秦亦大概不会再回来,没必要再去想和那人相关的事。
王翮认同地点了下头,他靠着吧台,孤独地喝起了闷酒。
徐成天无所事事地打量着酒吧内的景象。来酒吧该办的事全办好了,就差和王翮动身离开。
王翮还没喝完那几杯酒。
待会再走也不迟。
想到这里,徐成天扶正身底下的椅子,跟酒保点了一杯鸡尾酒,打算陪王翮喝一点点酒。
“不要再喝了。”王翮以一声劝说打破了自身的沉闷,“你会喝醉。”
“只喝一杯,我俩好不容易来趟酒吧,你就让我喝点酒。”
徐成天固执地将鸡尾酒移向前方,等待王翮和他碰杯。
玻璃酒杯的边缘相互碰撞,制造出了轻微的颤动。
王翮饮尽杯中剩余的酒,默然换了一盏盛满的酒杯。
徐成天见王翮不声不响地解决了一杯“杰克丹尼”,抱怨道:“这酒不好喝的。”
“还好,喝习惯了也就那样。”
王翮嘴上说得轻松,但他经常因一次性喝太多酒而停下来休息。
“麻烦先生您起身。”
很快就有服务员赶来处理地上的碎玻璃。
王翮站在一旁督工,他偶尔会朝徐成天举起酒杯,算是隔空敬礼。
服务员走后一切归于宁静。
宁静过后,吧台上只剩下了空杯子。
徐成天跟酒保嘱咐道:“你们老板秦亦说过他请客,钱你找他要就行。”
他记得离开酒吧的路该怎么走,但仅限于记得。徐成天喝酒喝得微醺,走路时身体摇摇晃晃,随时都会跌倒。
王翮自作主张地扶着徐成天找到了最近的沙发,他打算先让徐成天缓缓酒劲。
徐成天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望向正对着自己的圆形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