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回答说:“我受豆豆的父亲所托,特地来看望豆豆的。”
“豆豆的老汉儿?他不是去旅游了么?他回来了?”老板娘问,显然与豆豆一家子还是比较清楚的。
凌阳回答:“他是去旅游了,不过,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啊,为啥子呢?”
凌阳声音冰冷:“一天前,我受豆豆父亲所托,特地来看望豆豆,并把豆豆父亲剩下的钱交给豆豆。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豆豆母亲不是个合格的好母亲,既然麻将比儿子重要,那就让她一辈子都打麻将吧,豆豆我就带走了。”
然后就走了。
等凌阳抱着豆豆走了好长一段路后,老板娘这才后知后觉地吼道:“有人抢娃儿呀,有人抢娃儿呀。”
大概是第一回遇上这样的事,麻将老板娘吼得语无论次,又惊又吓,一边吼着:“有人抢娃儿”,一边追上去,追了一段路,又觉不对,又赶紧往回跑,去找豆豆的老娘,“你娃儿被抢走了。”豆豆母亲脸色大变,冲出麻将馆,只是大街上人行道上哪还有儿子的影子,整条街上的人都被惊动了,全都发动起到处去找孩子。
警察也来了,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老板娘重三遍四地说起事情的经过,警察做了笔录,并分析道,会不会是一场恶作剧,于是豆豆母亲一边诅咒着自己的男人,一边给自己男人打电话,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心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警察也觉得事情蹊跷,一打听,才知道豆豆父亲去了闻名于世的黑笔沟旅游,就推测估计是遭遇了不侧吧。
豆豆母亲心里一凉,她拼命地摇着头说“不可能。”想着丈夫生死未卜,儿子又不见了,一时悲从中来,扯着自己的头发,大骂自己不是人,然后晕了过去。
凌阳又抱着孩子出现了,一群人见了豆豆,又哭又笑的,对凌阳相当的不理解,把他埋怨惨了。
凌阳却不理会这些人,只是冷冷地盯着豆豆的母亲:“不管你信不信,葛荣已经离开人世了,尸体大概还在黑竹沟石门关附近的悬崖下,肉身已摔坏。他不放心豆豆,特地嘱托我回来瞧瞧豆豆。他更不放心你,称你一天到晚只会打麻烦,怕他走后你照顾不好儿子。并特地嘱托我,他生前还买了一份保险,身故保险金大约有八十万左右,受益人是豆豆的名字。你是豆豆的母亲,这笔钱只有保管权,而无享用权。你现在就赶往黑竹沟,联系景区搜救队,把葛荣的尸体带回来,并请道士给他超渡,料理完后事,再给他做一个灵牌,每日供奉于家中。葛荣会在阴间保佑你们的。你可以改嫁,但必须要对豆豆好,否则他不会放过你的。”
豆豆的母亲呆滞着眸子,她盯着凌阳:“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就是警察也心生警惕,目光紧紧地盯着凌阳。
凌阳冷然道:“我能看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是受鬼之托,忠鬼之事。你不用怀疑我,我只是去黑竹沟旅游的游客,遇上游走在森林里的葛荣的魂魄。他嘱咐我帮他完成心愿。”然后又对已经直了双眼的警察,问:“葛荣的同事,王爱华,你们应该清楚吧?”
警察想了想,说:“葛荣在永江机械厂上班,只要去厂里一问就知道了。”
凌阳点点头,说:“王爱华与葛荣一样,已经身死,他生前也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一是他在银行里还有近二十万的存款,一是还有个叫孙浩的人,欠了他的钱,五六年没有还了,他想要回这笔钱。我答应他这件事,却没功夫帮他办,所以我就交给你们,麻烦你们帮他办好。”
也不等这些警察反应的机会,凌阳写下王爱会存所存放之地,以及密码。再把他朋友的姓名,欠款一并写下来,交给警察。
“你们是人民警察,这些事儿由你们去办再适合不过了。若是那个叫孙浩的不肯还钱,将来他必遭报应。对了,还有一件事,王爱华还未结婚,父母也各自组成家庭,但他对父母毫无感情,所以在给王爱华办完了丧事后,剩下的钱你们可以捐给慈善机构。千万别想着独吞,会损阴德的。若是王爱华的父母不服气,来找你们要钱,你们可以找市局局长李长兴或省厅厅长夏禄恒都成。”
凌阳交代完毕后,就走了。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已不见了凌阳的身影。
……
凌阳又施展帝江飞行术,飞回了京城,一切危险都没了,他要接张韵瑶回蓉城。
张韵瑶这时候还正在院子里打座,凌阳进入院子,就看到她身上的灵力波动,一团紫气在她身上环绕,这是麻衣门的紫阳真气,不由大惊,这丫头什么时候居然拥有了如此修为了?
感应到屋子里有人,张韵瑶收了功,睁眼,就看到凌阳正一脸吃惊地盯着自己,不由含笑着,如乳燕投林般,投入凌阳怀中。
“你总算回来了。”
凌阳紧紧搂着她,然后上下打量她,皱了眉头:“怎么瘦了?”目光凌厉地瞪着杰克。
杰克恐惶道:“尊敬的主人,小姐这阵子一直致力于念功,我实在无法相劝。”
张韵瑶赶紧说:“你可别生杰克的气,这些天我一直在修炼,你不是说术士分九品吗?我感觉我的境界有突破了呢,你来瞧瞧,我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显摆地释放身上的威压,凌阳毫无所觉,反倒是杰克,脸色却难看起来,在这股威压下,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脸色隐隐发青。院子里
“小姐,这才几天不见,您的修为似乎又突破了。”想他堂堂血族公爵,刚才居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些东方术士的修为增长速度也实在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