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河看着凌阳,说:“我知道你本事大,麻衣观解签算命也相当灵验。我侄女也去麻衣观解过签了,你们那的道士也没说我侄女是克星什么的,只是说我侄女近来会有一劫,若是熬过了,就柳岸花明,飞黄腾达,若量熬不过,就……”
“就怎样?”
王海河长长叹口气:“没有往下说,但我们也知道,事情不容乐观呀。”
凌阳问:“那表叔需要我怎样帮你侄女呢?”
王海河精神大振,凌阳这是答应出手了,大喜,“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想请你给月琴算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要打掉。”
“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月琴今年三十岁了,流产也相当伤身子的,医生还说月琴有中度贫血,并且检查出胎盘前置,引产手术会引起胎盘大出血,会危及性命。”
“我侄女也不想冒险,可赵家人可恶的很呀,居然说我侄女心机这么深,死活生下孩子,还不是想从赵家分一杯羹。还丢下重话,爱生你就生,反正生了他们也不会管,更不会给付孩子一文钱。”
凌阳并不支持流产引产之类的又伤胎儿又伤产妇的手术。不想生,不愿生,或没心理准备,就要做好防护措失,这是对自己身体的爱惜,也是对孩子的爱惜。可偏偏有相当一部份人就是这么的蠢懒,只图享受,却不愿做防孕措施,怀上后就跑去人流。也不想想这样有多伤身子。
如果说女人无知,那么有些男人就缺德些了,把女人肚子弄大了,却不负责任,只会逼着女人去打掉。赵家那个男人,也算是渣男中的渣男了吧。
“这事儿说简单,也不简单。”凌阳说,双方为了未出世的孩子就闹得不可开交,用脚趾头想,孩子生下来,就缺少父爱,也够可怜的。
可问题是,孩子不生,流掉,对产妇又有极大的影响,有可能危及性命,这样的风险谁敢冒?
凌阳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就与王海河说:“这样吧,晚上让你侄女来趟麻衣门……算了,今晚吃过晚饭,我来找你吧。”怀孕之人去道家重地,也有些不妥。
王海河大喜,拍了凌阳的肩:“好,那今晚六点,我就酒店等你。咱们一起去我堂兄家。”
……
凌阳告辞王海华,下了楼梯。就看到柜台处有两个年轻人正在那登记,手腕上那显眼的红色手串相当引人注目。
这手串光亮晶照人,也不知是什么质材做的,只是凌阳却发现,这手串,有些古怪。
两个年轻人登记好后,正要去找电梯,就瞧到了不远处的凌阳。
“凌阳?”
这两个年轻人凌阳都认识,都是他大学时的同学,个高一点的,戴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叫做万克勤。另外一位矮些的,偏分头,比较瘦,叫王聪海,跟万克勤同一个寝室。二人与凌阳是隔壁寝室的,并非同班,却是同一个系,大家时关系还比较不错的。
万克勤看了看凌阳,问:“你怎么在这里?出差,还是就在广州上班?”
凌阳笑了笑:“我来找人。”
万克勤就道:“找朱雅丽吗?朱雅丽也到广州了,就住在阳光大酒店。不过她已经订婚了,你听说了吧,是个官二代呢,还挺厉害的。”
王聪海轻咳一声。
万克勤这才反应过来,讪讪笑着,系花朱雅丽在大学时,暗恋并追求凌阳可是全系皆知的事。而凌阳却鸟都不鸟人家一下,成为全系公敌。后来朱雅丽毕业后找了个高富帅的官二代,可是相当的励志。王聪海二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儿,一来是参加徐川东的订婚礼,二来也是与昔日的同窗好友联络旧情,三来也是冲着朱雅丽而来。
朱雅丽就住在阳光大酒店,二人却在该酒店瞧到凌阳,又说是来找人的。王聪海第一时间就认为凌阳是来找朱雅丽的。按着王聪海的想法,以前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却咸鱼翻身,找了个比自己更优秀更厉害的高富帅,凌阳这口气怕是咽不下,或是追悔莫及吧。
可是,大家知道归知道,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呀?这得多难为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