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像沸腾的水一样吵吵嚷嚷的,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现在你们是什么都没有,但是你们有钱啊,那银行到账的短信,我们可是都看见了!”
“就是,我们回去等几天,再过来时名额就被人抢了呢!我可是早就看廖禾公司不顺眼了!”
“今天给我们定下来吧,我都已经说了不再去廖禾公司,万一再等几天我来报名时,你们名额没了,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
“额。。。”
陈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家中会出现这种万人空巷洛阳纸贵的现象,他急忙拨开人群,从卧室里拿出笔和纸,道:
“你们先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算你们内定,但不算报名,真正报名还是一周后,各位乡亲父老写完名字后再稍等一会,我还有一件事要宣布,等我宣布完大家就回去吧,毕竟,我难得回来一次,想跟父母好好聚一聚!”
“好!”
村民们像海里奔腾的浪花般向陈晔涌来,抢过他手中的笔和纸,迫不及待得往上面写名字。
待他们全都写完名字后,陈晔就大声的宣布道:
“乡亲父老们,这一次回来,我实在是太匆忙了,没能给大家准备好的礼物,就给大家带了一车的烟酒,你们若不嫌弃,就到直升机右边那台重卡里去拿吧。”
“还有东西送给我们?陈家小子,就冲你这份义气,你们这工我帮你打定了,而且还免费帮你们去宣传!”
村民们吵吵嚷嚷得倾泻而出,刹那间就来到了陈晔所指的那台重卡边,当他们打开后,惊讶声再次从他们张大的嘴里发出。
“这烟整条整条的,这酒整瓶整瓶的,都是送我们的?”
“哇,烟里面最差的都是大中华,酒里面最差是茅台,真送我们?嘿,陈晔这小子真够义气哈!我相信他以后的厂绝对是越做越大!”
“这一重卡的烟酒估计都要了好几百万吧,想不到,想不到,陈晔这小子居然有钱到了这种地步!!”
“。。。”
村民们拿了烟酒,依依不舍离开后,陈晔的父母妹妹、一众高官巨富及廖建明父子陈国祥等人还处在这场震惊的余震中,他们脸上的肌肉依然处于僵硬态,就像电影中的“定格”,嘴唇虽微微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刘市长,李书记,还有各位尊敬的客人。”
陈晔笑盈盈得将他们从“梦中”唤醒:“今天感谢各位能来,同时也感谢各位对小子我发展家乡事业的鼎力相助,但,今天我还是想和父母多聚聚,所以,请各位谅解。”
“谅解,谅解。”
这一众高官巨富俯身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刘市长和李书记代表大家出来说道:“神医,你办厂的那事,前期工作全交给我们,一周内给你弄好。你看,是不是。。。”
“放心。我知道的!我答应你们的事,不食言!”陈晔道。
“好的,那我们告辞了,不打扰神医和家人的团聚。”高官巨富纷纷向陈晔告别。
“嗯,现在这件事也办完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等高官巨富走了后,陈晔眼神一变,偏着头,犀利得对着还愣在原地的廖建明父子陈国祥等人说道:
“之前你们是见我家穷,没地位,人又善良,现在我们家既有钱又有地位,而你们,已经即将成为丧家之犬,还要来欺负我家吗?”
陈国祥紧张得脑门上尽是汗,一刻不停地抹着:“对不起,对不起。。。”
陈国柱也像是心口有什么东西堵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三弟,对不起,我实在是。。。,哎。。。,对不起。。。”
王泽恺的脑子里更是翻转昏旋,耳朵里发着尖音和幽灵之音,面前的陈晔,仿佛是一个如尘烟一般的膝胧鬼影,他上下牙齿捉对儿厮打:“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狗眼看人低。。。”
而,廖建明父子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也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面对陈晔锐利的目光,两人脸上恐怖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只有两眼不住地闪动。。。
“滚吧!龟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制裁吧!”
陈晔摆摆手,让这几个可怜可恨之人滚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省的在这影响自己一家人团聚的心情。
廖建明父子等人如获大赦,立即夺门而逃,狼狈的像一条斗败的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