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泽尔抱起自家小孩就往浴室里走去,只是那双深紫的幽深瞳眸里闪过一抹隐秘的,如野兽一样的欲望。浴室的门被关上。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啜泣求饶的声音。“哥哥,哥哥……”宽敞的浴缸里,虞期如被捕获的美人鱼一样被禁锢在西泽尔的怀里,只剩那双细白的长腿绵软地踢蹬出些许的水花,最后随着西泽尔的动作而晃动。西泽尔在水里要了自家小孩一次后就终止了这场情事。而虞期却也眼尾含泪地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他被西泽尔弄醒,在西泽尔的怀里被喂食后就又重新睡了过去。发情期的oga总是虚弱的,接连的情事让他应对西泽尔带给他的欢愉就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他只能靠长时间的睡眠来恢复体力。但在被哥哥惩罚的交际花小美人(22)肃穆的葬礼上,维尔拉脸上的笑意显得格外不合时宜。虞期微微蹙了下眉,他对维尔拉的印象很差,即便维尔拉是最古老贵族的继承人,但是,他除了表面上像个正儿八经的贵族之外,内里却是如毒蛇一样阴毒的人。虞期还记得自己曾经拒绝了和维尔拉的婚约后,维尔拉让人绑架他,维尔拉把他带到自己的面前后,竟是极其嚣张道:“若不是小殿下身份尊贵,又有西泽尔那么一个疯子哥哥,相信我,在小殿下拒绝我的时候,我就会把小殿下关起来狠狠教训了,不过小殿下这样的美人,任性些也是理所应该的。我会对小殿下念念不忘的。”那时候,维尔拉把虞期绑来后除了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外,就也只是单膝下跪吻了他的手背。而那明明该是虔诚至极的亲吻,却只让虞期感到不寒而栗。因为当时的维尔拉,直接咬伤了他的手指。从那一刻,虞期就知道,维尔拉是阴毒的眼镜王蛇。这样的人,单纯只是和他说一句话都会不由自主地升起戒备。但一旁的西泽尔却是蔑视地扫了维尔拉一眼,对于维尔拉问自家小孩的情况,他也只是冷冷道:“这不是公爵该操心的事情,我听说第五星的部分叛党已经流窜到了公爵的领地,公爵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领地的事情吧。”西泽尔完全没把维尔拉放在眼里,但即便如此,维尔拉依旧维持着他贵族的优雅姿态,只道:“多谢殿下关心。”说完,维尔拉也就识趣地离开了。但他在离开的时候却是和虞期擦肩而过。彼时已经伪装成了女性oga的小皇子还是僵直了身体,维尔拉若有若无的窥视让他下意识地不舒服。虞期不由抓紧了西泽尔的大掌。西泽尔看了自家小孩一眼,温柔问道:“怎么了?宝贝。”虞期摇了摇脑袋。之后,西泽尔也没多说什么,他只对自家小孩道:“去吧。”西泽尔并没打算去祭奠路里,他连装都懒得装。他只看着自家小孩抱着白色纯洁的花朝着墓碑走去,看着自家小孩为了另一个男人而黯然神伤。这一幕并没有让人觉得突兀。因为在外人眼中,此刻的虞期并不是路里的未婚妻,他只是路里的一个远方亲戚。至于他是怎么和西泽尔这位皇太子牵扯在一起的。贵族们也只觉得两人是情人关系。不过,他们的皇太子倒是把人藏的深。一场葬礼无声地结束,因为路里父母早亡,而他那些名义上的亲人却是巴不得他死,他们没有大肆庆祝都是因为还要一些脸面。而虞期从始至终表现的也都很平静,但等他和西泽尔回到了私密的悬浮车上他才不可抑制地落下了眼泪。路里终究是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西泽尔看着自家小孩为了路里掉眼泪眼底的阴翳浓稠到化不开,但他终究没说什么。而悬浮车外,维尔拉和索兰远远地看着。维尔拉笑着对脸色苍白的索兰缓缓道:“知道吗?今天西泽尔带来的那个小美人就是我们的小皇子,路里死了,小皇子一定很伤心吧,可惜了,你断了一条手臂小皇子都不看你一眼呢。我们的小皇子可真的喜欢死路里了。”维尔拉声音轻慢,但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下除了嘲讽索兰的可笑就是对路里的嫉恨。路里这个“死”人活着的时候没被这些天之骄子们放在眼里,他“死”了之后,别管是没得到虞期的这些前未婚夫,还是一直把自家小孩操控在手里的西泽尔,他们都生出了无边的嫉恨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