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想得那么差劲好吗?我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钟总那么忙,不用去公司的副总办公室吗?”离鹤实在是无心和这个男人吵,便想从他怀中挣脱,却被钟兆锦禁固得更狠,声音都跟着冷了几度。
“和别人那么漫长的一夜都过来了,就不愿陪自己的爱人多一点时间吗?”他没想到看似温软的离鹤还会这么和自己说话。
多年前和多年后,钟兆锦一直以为离鹤和他的生父不一样,但没想到现在的他竟也有骨子里的不安份。但不管你怎么不安份,即然到了钟家就该老实点,之前离家做的那些错事,最好不要让我提起。
“陪爱人?你有拿我当做爱人吗?”离鹤的语气变得轻了起来,想起了结婚之前。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婚前没有看看对象是谁?
但想到这,又有些想笑,如果真的知道了那人是钟兆锦的话,自己就能逃脱这样的命运吗?
听到离鹤这么回答,钟兆锦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眉毛向上扬了扬,笑得邪魅,
“原来,你在生气咱们没有爱人之实?”语调向上挑了挑,听得离鹤有些懵。
“你,你,你要做什么?”离鹤想躲,可扣在腰间的大手力道加重。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的鹤儿?”
钟兆锦能做什么,当然是爱人之间的闺中蜜事了,当离鹤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时,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可不想现在就…
离鹤被钟兆锦牢牢的钉在大床上,头正晕着的离鹤想起昨天看到的事,喉间登时一阵恶心,
“别碰我,去找你的那些小情人,那个夏非呢?还是别人,反正别来碰我。”
离鹤自认为性格温润,但面对这种被圧制,被无视,还是会有自己的脾气,他无法控制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在钟兆锦的眼前根就是无效的。
“离鹤,我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他钟兆锦认定的事,是不会有任何反转的余地,即然和我结婚就要做好一辈子的准备,我没有去找你,想不到老天把你送到我跟前,即然这样,那就顺着天意,来用一生偿还你们离家犯下的错吧。
毫无感情的吻,和没有任何柔情的触碰,让离鹤苦不堪言,这是他的初吻,和所有的第一次…?
:老规距,拉近两个人
对于离鹤来说,钟兆锦这个人的确太陌生了。
在他的印像里,钟兆锦还是当年那个高个子,长相带着股时下里少年们少有的狂野型美感的转校生。那时的他话很少,成绩也是学年的前几名,总之,那时的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到离鹤不敢相信昨天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些是真的。
钟兆锦全程无视离鹤的感受,却惊奇的发现,离鹤在床上的表现是那么的生涩;也发现,这是他和离鹤之间所有的第一次…
“为什么是我?以你的地位,完全可以在结婚当天就悔婚,或者临时换成别人。”
离鹤像个畏寒的患者,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双眼无神的看着床头的台灯,身体的不适感让他苦到想掉眼泪,但他没有,好歹是个男人,总不能像女人一样,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就哭吧。
钟兆锦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身上的衣物,落地镜里的他,活像个好莱坞的电影明星。西装很好的遮盖了他身体上大部分野性,但只要稍微留意下就不难发现,胸口处的衬衫布料被绷得有点紧,现在的他只比以前更强壮,更成熟也更冷漠,更让自己感到陌生。
“换别人?”钟兆锦好像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事,唇角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道,
“难道那天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对于离鹤对自己的看法,钟兆锦自认为很清楚,所以他才会那么自信的认定这个男生不会在婚礼当天搞失踪,更不会放弃这桩婚姻,而事实也成功的证明了他的判断没错。
就因为离鹤在尹家是个尴尬的存在,对他来说,这个婚姻就是种另一个生活的新开始。
这句话算是说中了,那天他的确是想和钟兆锦结婚。
被说中心思,离鹤抿了抿唇,把头压得更低了,纤长细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离鹤看不懂他,但他却能看懂离鹤,甚至一眼看出了自己对他这么多年的想念,和没来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