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嫌雪仰面望着他,眉眼间是从来没有过的开心:“琛哥,尝尝好吃吗?”
叶隋琛翻身下去和方嫌雪并排躺着,把苹果起来咬了一口,嚼了嚼道:“不怎么甜。”
“嗯,今年雨水多,味道没往年好。”方嫌雪坐起身,低头整理被弄皱的衣服。
叶隋琛侧过头瞧方嫌雪。这就想结束了?没门儿!
他笑着半坐起来,勾着方嫌雪的脖子把方嫌雪重新拉下去,轻轻啄了口方嫌雪的唇:“还是这儿甜。”
方嫌雪被亲得一怔,眼睛由清澈染上魅色,呼吸变得不规律起来。
这几天他们的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两个大男人蹭来蹭去,难免起火。
叶隋琛比方嫌雪有经验,这点打闹还不至于动情,先一步感受到了方嫌雪身体的变化。
外面不适时地响起护士的敲门声,方嫌雪忙退下床想去开门,却被叶隋琛拉回来。
叶隋琛抬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开门,给我十分钟,我帮你摆平。”
护士敲了几下,屋里仍没人回应,只好走了。
十多分钟后,门才被轻轻地打开。
叶隋琛扣好衬衫的扣子,望着垃圾桶里的一堆白纸,甩了甩手腕:“手都要给我整废了。”
他知道方嫌雪规矩,却不知道方嫌雪乖到这份儿上,连自我疏解都不曾有过。还好是第一次,不然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他。
方嫌雪半坐在床上,脸上是汗水和难堪,垂眸不知道说什么。
叶隋琛看他一脸过意不去,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没事儿,你舒服就行。”
他一直挺反感帮别人弄的,从来都是人家伺候他,没有让他伺候别人的道理。但是方嫌雪不是别人,而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愿意取悦方嫌雪,方嫌雪舒坦了,他就舒坦了。
而且他对自己的技巧很有自信,就凭他这高超的技巧,随便几下子就可以让人□□的,保准方嫌雪尝过一次就离不开他。
他太知道这事儿的魔力,只要方嫌雪对他死心踏地了,还怕人以后不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
蜜里调油的生活持续了几天,天就晴了。工程队的人来接叶隋琛去坝区,他虽然不情不愿,但人家的车都开到了门口,总不能回绝,只好带着方嫌雪去晃了一圈儿。
接洽的人一路都看到方嫌雪和叶隋琛形影不离,眼光便带了几分暧|昧,视线时不时在两人之间打转:“叶总和朋友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