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学学中国女孩子的矜持。”
柰子皱了皱眉,撒娇道,
“才不要,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你喜欢中国女孩子?”
成骄笑了笑,摇头,没说话。
柰子心里有些着急,这些年,她越发看不透这个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还记得三年前,成骄对这场联姻是有多抗拒,而现在,她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不否认,她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的优秀,也喜欢他的身份,但是不喜欢他捉摸不透,成骄这两年在中国的事,她也找人调查过,除了以前跟一个叫沈晴月的女人暧昧过,其他时候,简直就是禁欲派的代表,越是这样,她越是心里不安,这一类男人,要么是心不在情上,要么就是心里有人,前者她以前很相信,但是现在她也拿不准········
“走吧,去餐厅,一会儿父亲也该过来了。”
成骄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弯了弯唇,转移了话题。
柰子也没有再问,男人不喜欢什么事都追根问底的女人。
成勋看着他们这幅金童玉女的样子,眼神微微沉了沉,从头到尾,柰子的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那枚戒指,是他买的,却是以成骄的名义送给了她,真是讽刺······
成明在旁边看着他的表情,讽刺的勾了勾唇角,然后平静道,
“二哥,走吧,父亲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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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成骄依着藤木真的意思,陪着柰子回家了,在那里又呆了一会儿,陪着她父亲聊了一会儿,才说要离开,柰子自然不想让他走,但是他们现在走还没有订婚,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成骄看着柰子一脸埋怨的样子,微微笑了笑,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温和道,
“等我忙完家里的事,带你出去玩。”
柰子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成骄对她挥挥手,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冷了下来,上了车,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伸手重重的在方向盘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才开着车,飙了出去。
他厌倦了这种生活,从一开始就被人设定好的人生,没有一点是他可以自作主张的,就连结婚的人,也不能是自己喜欢的人,想到秦月,他又满心苦涩,为什么他会错过了那么多年,才找到她,为什么又会在遇见后,无法自拔的爱上,秦月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心灵的依靠,是她让他觉得,原来人和人之间还可以这么单纯,只付出关心,而他生活的环境,除了明争就是暗斗,秦月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母亲,可惜这个人不爱他,她心里只有文琰,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放手,他太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了,错失了一次,就不会有下一次。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成骄停好车,就往那片海棠林里走去,却在路口看见了成勋,他脚步微微一顿,淡淡道,
“还没睡。”
成勋冷冷地看着他,讽刺道,
“真虚伪!”
成骄不怒反笑,勾唇道,
“你是说那枚戒指吗,我没想到二弟这么为我着想,我替柰子谢谢你,戒指多少钱,我明天打你卡上。”
成勋脸色一沉,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放狠话,
“我告诉你,你最好好好对柰子,你唾弃不要的,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不要辜负她。”
成骄一把甩开他,冷笑道,
“你站在什么立场这么说,柰子的情人?还是兄弟?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的事都轮不着你多嘴,你喜欢柰子,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只要她同意,我无条件退出!不过,你觉得她能看上你?”
成勋气得脸色泛白,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不过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了,然后讽刺道,
“成骄,你有什么,你不就仗着出身好,不就仗着你母亲是父亲的正妻吗,要不是你这个身份,你什么都不是,那时候你以为柰子会多看你一眼?你以为父亲会这么重视你,那都是因为腾,木家这么多年的传位习惯,传嫡不传庶,所以你才有资格,你拥有的,只不过是因为你幸运的出身罢了。”
成骄脸色却冷了下来,然后一拳打在他脸上,力道用了十成,直接将成勋打倒在地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听见你这么说,我能做出什么,就说不定了。”
说完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开,脸色却真真正正的沉了下来,幸运?呵——这种幸运如果是用他母亲的生命换来,那不要也罢,藤木家族,这个让他既厌恶又敬畏的家族,承载了多少阴暗的过去,每次想起来,他都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如果不是在这个家,他也不会生活的如此孤独,他母亲也就不会被活活饿死,他的父亲,这个阴冷自私的男人,简直就是这个家的虔诚信徒,他厌恶极了这个家族,也恨透了这个姓氏。
脚步不自觉的站在了秦月的门外,惠子一眼就看见了他,走过来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