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说。”
“第十,乃是亘岚大皇子。”
“莫非就是明年即将继位亘岚王朝的那个皇子?”
“正是。”
“那第九呢?”
“你们别急,等我一一道来。第九乃是伏土王朝的至尊权杖大司仪。”
“第八乃是离古王朝的捏花公子。”
“第七乃是刀朝的黄刀君,也是下一任继承人。”
“第六你们简直连想都想不到,正是黑隶王朝鬼帝膝下那个随着太寒宗少宗主在外游行数十年的长子,鬼雾儿。”
“什么,鬼雾儿,这么说来,那个太寒宗的少主岂非也已回来?”
“不错,既然鬼雾儿已经回来,他自然也回来了。”
“不知那个变态现如今有没有超过他父亲,据早在十年前就传说,他是西北疆域最了不起的天才。”
“嘿嘿,确实了不起,大荒王朝的那个公主嫁给他简直是祖上冒青烟。”
“那我已经猜到第一是谁,除了韩饮子只怕没有谁能有这么重要。”
“你错了,他不会来,而且宋乔儿也没有请他。”
“既是如此,你继续说下去。”
“第五、第四、第三是谁你们简直听都未曾听过,叫花花三兄弟,据说这三个人是死皮赖脸从宋乔儿手中讨来的三张柬帖,奇怪的是,他们居然还真得到了,而且还这般重要。”
“哦,看来这花花三兄弟有些名堂。”
“不知第二和第一是谁?”
“第二是谁,你们听了恐怕要疯,正是前些日子从黑隶大狱中跑出的一个剑客,叫夏余人。”
“天呐,这个夏余人是怎么回事,他竟敢如此堂皇之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个我便不知道了,你们可去城北瞧瞧那片岩壁?”
“不曾,哪里有什么故事?”
“一个月前,夏余人在上面刻了几个字。”
“哦?什么字?”
“扫墓人、送终人、十二月十八日于上尖城一战,夏余人题。”
“莫非正是黑隶王朝的两位七罪楼执事人?”
“正是。”
“我瞧这个夏余人只怕是个疯子,居然打算以一人之力挑战七罪楼那等深不可测的庞然大物。”
“嘿嘿,你若瞧见他的剑术也许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为什么?”
说到这里,那个开口之人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叹道。
“依我看,这个人的剑术恐怕是西北疆域中最可怕的剑术之一。”
“那也不行,七罪楼的恐怖简直不是人力所能撼动的。”
“也许。”
“那么第一是谁?”
那个人苦笑道:“尚还不知。”
说到这里,坐在一个角落的黑袍人忽然摸了摸胸前,轻轻转着手中的酒杯,苦笑道:“不正是我。”
他是谁?
他自然便是沈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