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黑衬衫的衣襟猛地一收,拢的严严实实后打了一个死结,遮住少女白皙曼妙的身体。“好热”她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一声声绵软的叫喊,不断瓦解男人的自制力。他粗鲁地将她的脸按在胸前,不让她再作乱,“平时见我怕得要死,现在倒是够主动。”“我难受”“忍着,马上到医院了。”女人从他胸前抬头,阒然纯真的水眸看着他。浑身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咬,她贴着他难耐扭动。男人喉结滚了滚,一把掐住她的小脸,小下巴竟然和他的虎口完全契合,“乖一点,不然”“不然怎么样?”她不知死活的一问,让男人的眸色更深。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像这样”她轻声道,“你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你是小叔叔。”男人嗤笑,“看来还没完全神志不清。”她想要离他远点,却被他用力箍住,他不悦皱眉,“去哪儿?”她晃动双腿,却也只是陷入他怀抱更深,“我想下去。”醉酒的女孩听不了劝,男人的忍耐力到了极限,用力翻身,将娇小的人儿固定在座位和自己胸膛之间,“不准。”司机识趣地升起挡板,给他们单独隔绝出来一个空间。她攥着身上的衬衫,车子穿过灯红酒绿的长街,灯影摇晃,她看到了一双充满欲望的漆黑的眸。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黑衬衫滑落在地,少女的莹白和黑色皮椅形成对比强烈的黑白色。朦胧光影中他吻上那两片诱惑他许久的丰沛朱唇他们的纠葛起源于四个月前。殡仪馆,伴随司仪带着沉重悲痛的语调说出最后一声“一路走好”,丧礼就算是办完。少女一身黑色连衣裙,衬托腰身不堪一握,裙摆下,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白的发光,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松束在脑后,扎了一个干净利索的低马尾,露出她清灵毓秀的五官。瓷白无瑕的手臂上缠着黑纱,她乖巧地站在门口,头低着,鞠躬送别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她尝试着挤出几滴眼泪,卷翘的长睫上下煽动,像是被迷雾困住的蝴蝶,可饶是如此用力,也实在哭不出来。因为死的不是她亲爹,只是她的继父,不常见面,也没什么感情。就算是她亲爹,她也不会哭,不但不会哭,说不准还会笑出声来。从小到大的噩梦没了,她自然是会觉得痛快的。叶柠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母亲,她正抱着刚满三岁的弟弟哭的泣不成声,感觉下一秒随时就要晕厥过去。她觉得这样不行,作为继父的孝顺女儿,她必须得表现出来很伤心,得想些倒霉事。那可就太多了。比如生父在她十岁那年把情人和私生女接回家,和她们母女住在同一屋檐下,逼着母亲接受她们的存在。比如母亲不肯,要和他离婚,却被他打个半死,还扬言要把十岁的她丢到楼下去。再比如父亲为了还赌债,听了小三的怂恿,要把她这个眼中钉卖给拥有变态癖好的债主。还比如母亲带着她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六亲不认的人渣,跟了现在的继父,可她这“后富二代”还没做两年就又失去了乘凉大树。这么想着,她还真的哭了出来。不复盘都不知道,原来她还真的挺惨的小姑娘漂亮灵动的眼睛里汲了两汪水,像含着雨露的出水芙蓉,怜弱得让人心肝直颤。那些和继父有生意往来的叔叔阿姨们都心疼地安慰她,让她节哀顺变。她装模作样地点头,谁能想到她哀悼的不是已故的人,而是自己坎坷的过去。突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簇拥着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走过来。男人个子很高,接近一米九,身形颀长略清瘦,,一身黑色西装,敞着怀,露出里面深蓝色的丝绸衬衫,面料泛着幽蓝的光,质地很好,衬衫上面几颗扣子没系,隐隐露出他鼓鼓的胸肌,能看得出来他的身材优越,还很有钱。起码他袖口那对价值六位数的tateossian袖扣就能证明他的品味和实力。叶柠以为他也是继父生前的合作伙伴或者是朋友,恭敬地鞠躬迎他进去,可视线里,那双纤尘不染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却停在了自己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完全能把她青涩曼妙的娇躯圈在势力范围里,她这才意识到男人远比从远处看起来体魄要庞大。她慢吞吞地直起身,那人的脸是冲着母亲,云淡风轻地问,“你就是蔡晓琳,我那个大哥的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