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营成痛心疾首:还是松懈了!觉得她缺心眼就没认真装!
但是让他最后悔的是,他在舒釉的身后看到了自己师傅的身影,师傅将这些话都听到了!
李营成尴尬到愣在原地。
舒釉跟着面前人的视线转头看去:
“哇哦,姐姐咱俩又见面了。”
尴尬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李营成:她这么自来熟的吗?!
一旁的风清润疑惑:又?
结缚虽然意外,但大概要来自于成年人的沉稳,倒也没有露出过于惊讶的表情:
“你知道我看见你了?那你还敢躲起来偷听,你身上这是……?”
原本的询问戛然而止,舒釉身上满满的血迹实在太显眼了。
“那可不,姐你走的真是时候,你但凡多留那么一会儿,我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涧……呃,他给你弄的?”
结缚心绪复杂,表情也格外复杂,说话更是有点欲言又止,她对舒釉产生了愧疚感。
这是得受了多重的伤,才出来这么多血啊!
说到这个舒釉就骄傲了起来:
“对!我捅了他,他的血很鲜艳很健康的样子对吧!”
表面是在夸奖涧诺看起来鲜红健康的血,实际上是在欲擒故纵的想要得到别人对她的夸奖。
“…………啊。”
万万没想到舒釉会这么勇的结缚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想想,她可是剑阁的剑修啊!那可是一个莽和没脑子共存的人们的聚集地啊!
面前的舒釉抬头看她,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在等一个夸奖。
结缚沉默半响后:
“…………干得漂亮!”
因为被转移了话题,而没被责怪的李营成第一次有些感谢舒釉这没脑子一般的发言。
虽然之前他是被这话尬住的人,但当她一视同仁的也尬住了师傅的时候,他是有些庆幸的……
不得不说,李营成就是这样一个自己不好过也想把别人伞撕烂的人,称不上多坏,但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当两人走后,风清润拉过舒釉,认真的跟她语重心长道:
“舒釉……你以后一个人的时候得学会谨言慎行。”
舒釉:“?”
中途醒来的叶加仑:“他说你该改一下说话欠揍这个毛病了,否则自己一个人,迟早被打死。”
风清润:“我没……好吧,是有点,但是师兄你这样翻译就有点不好听了!”
他想否认,但最终没能说服自己,但他却在试图说服叶加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