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好意思呢。“
“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再说了,这左邻右舍的,远亲不如近邻嘛,难道你有好东西,不会给我分享一下啊。”
“那倒也是。”程大姐不墨迹,痛快的收下了。
“怎么样?你最近在乡下住得还好吧?”
“挺好的呀,怎么了?感觉程大姐你这话里有话呀?”
程大姐踌躇了半响,还是张嘴道:“梓诺呀,你是不是生你家小墨的气了呀?”
“我生他什么气呀?”
“我们都老夫老妻的,感情腻乎着呢,没事生气,伤身。”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千万不要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简直就是乱弹琴嘛。”程大姐怒道。
“哦?”
“外面都说了些什么呀?”
“我倒是想听听,这嘴巴上下唇一叭,就能叭出一朵花。”
“诶!还不是…。。。还不是,你应该知道了吧,县府那个刘小娥刘干事的事呀?”
“哦!你说的是那个见了男人就松裤腰带的敌特分子啊,这我当然知道她呀。”
“这不是公安和稽查委同志慧眼如炬,她被抓进去了吗?
最后扯出萝卜带出泥,她家听说还藏了不少金砖银砖呢,还有一堆大团结呢。
哎呀,这腿一扒,赚钱可真是轻松啊。”
“呃。。。…哈哈哈哈哈……”程大姐都快笑死了。
这辛梓诺说话尅搞笑。
“梓诺啊,你可真会形容,太贴切了,可不就是见了男人就松裤腰带么。”
“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柔柔弱弱的,没想到你说话这么的一针见血啊。”
“那可不,斯文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嘛,又不是石头缝里刨出来的,咱分得清好赖。”
“诶,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总有一坨老鼠屎,在那里兴风作浪,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
“嗯,这话说得也挺有水平的,在理,改天让她家的蛋也被人盯一盯,风吹一吹,看看起不起浪。
就知道这浪,是香的还是臭的了。”
“你知道是谁传出的呀?”
“猜的。”
“现在家属院是不是都分明别派了呀。”
“呃…。。。这个你都知道?你有千里眼啊。”
“我还有顺风耳呢。”
“千里眼我倒是没有,不过,我会猜呀,我会分析呀。”
“你可真能。”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身正不怕影子邪,邪不能压正嘛。”
“就是挺恶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