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澡,她的头发还带着潮气,脸被热气熏成粉色,点漆似的一双眼睛尤其夺目。
四目相对,叶星丛的心口扑通乱跳,秦枭也喉头发紧。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这时,秦枭身后的门猛然打开,是司兰因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兰因赤着脚,浴袍也系得松散,胸前大敞着,春色撩人。
她难得没有再找画面博眼球,而是低着头从两人中间穿过去,迅速回了自己房间。
这是什么意思?秦枭没能满足司兰因,司小姐不高兴了?
叶星丛挑眉,心里一疼。
秦枭想要解释什么,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已经只看到叶星丛的背影了。
她穿了一件极修身的吊带裙,外面罩了一件性别模糊的大衬衫,脚上是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白里透粉的脚踝露在外面,秦枭看着,只觉得心动。
叶星丛下了楼,过了一会儿秦枭从自己房间的窗子望下去,她坐在外面的泳池边吃冰淇淋。
有几个年轻男人坐过来搭讪,她冷淡一笑,又起身走了。
这个女人,大概在心里将这几个人笑话了无数遍,嫌他们俗气了吧。
秦枭在心里无奈地笑笑。
夜里,他失眠了。
十一点多,秦枭从床上爬起来,打电话找酒店要了酒。
山庄空气清新,没有雾霾,不经意看一眼外面的天空,竟然有漫天的星星。
秦枭端着威士忌,好像受了蛊惑似的,走到窗边去。
满天星下面,那个女人脱了大衬衫,只穿着吊带裙,蜷缩在泳池边抽烟,海藻似的长发垂下来,陡然带了妖冶的气息。
他对她太熟悉,换了旁人,大概会以为山庄闹鬼吧。
秦枭拿了外套,端着酒杯不受控制地开门出去,在电梯里都觉得自己心跳异常大声。
这个女人,像古老故事里的水怪河妖,引-诱着他这个凡人一点点靠近。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抽烟,叶星丛你又发什么疯?”心里痒得不行,一开口,却又是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