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排挤了一晚上,倒要怪她尖锐?
秦枭话说出来,看到叶星丛委屈的眼神,也有些后悔。
“妈是长辈。”他有点无奈地说。
叶星丛是他决心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两人闹得这么僵,也不是办法。
叶星丛深吸了口气:“抱歉,秦夫人。”
又侧头看秦枭:“那可以让我回家了吗?”
秦枭心一软,伸手圈住叶星丛的肩:“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叶星丛靠着车窗坐着,和秦枭保持了一大块距离出来。
秦枭几次想把人拉进怀里,看她没有理他的意思,抿了抿唇忍了。
婶母电话打来,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让秦枭安慰一下叶星丛。
秦枭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婶母说,是她没有管教好秦鸢,让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必,秦鸢也没有说错什么。”叶星丛着迷似的盯着窗外的夜色,没有扭头。
她当场一心想嫁给秦枭,根本没有想过这段婚姻会多长久,自然也不会在乎家境差距或者秦枭的家人怎么看她。
可这顿“鸿门宴”吃下来,叶星丛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
难怪都说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家庭的磨合较量。她出身贫寒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注定只要做一天秦家的少夫人,便会被低看一天。
叶星丛没有交谈的意思,秦枭看着她肃静的侧脸,只觉得心口发疼。
走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按下了车窗,初冬的冷风灌进来,人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秦枭看了,赶忙解了自己的风衣,这才有机会将人带进了怀里。
怀中人的僵硬是骗不了人的,那一刻秦枭只觉得沮丧。
“不高兴,你可以发脾气的。”他去托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