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叶星丛,我昨天有碰你吗?”秦枭的声音再无往日的客气,只有不近人情的冷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司兰因,我要你说实话。”
那边挂了,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响声。
叶星丛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枭,一副“看你怎么表演”的模样。
“我给你检查,如果我和司兰因睡过,身上一定不可能全无痕迹。”秦总冷着脸,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拉了叶星丛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叶星丛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发神经。”她没好气地说,拉高病床上的被子蒙住眼睛。
秦枭看她神色有所松动,这才坐在了床边,去贴近她,把她的被子扯下来。
“你听我说。”秦枭怕碰到她的伤处,小心翼翼地将人圈住。
“我昨天喝多了,你敲门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司兰因不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是为了表演给你看。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叶星丛昨天被气昏了头,如今车祸醒来,想想秦枭说的倒未必是谎话。
依照陈彦儒的说法,秦枭喝了那么多酒,即便没有醉死过去,也未必有力气在司兰因身上卖力耕耘,还让她浪叫成那个样子。
所以这件事的确有可能是司兰因的圈套。
可她一想到昨天司兰因一门之隔浪叫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生理不适。
“秦枭,房都开了,你说没睡她,难道你们是准备盖着被子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吗?”叶星丛嘴上不肯饶人。
“没有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认?”秦枭跟司兰因走的本意是为了让叶星丛吃醋,更在乎他一点,可这样的话,他根本说不出口。
他受不了叶星丛这个样子,心疼得揪成一团。
叶星丛笑了:“那我问你,如果我和楚然去开房,这么解释你能接受吗?如果你的答案是能,那这件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