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是秦枭肚子里的蛔虫,看老板这样回来脸上全无怒气,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心说,哪里是被猫抓了,明明是老板自己,做偷腥的猫,被“鱼”挠了下巴。
不过,才十几分钟,难道老板……不行了?
他偷眼看着秦枭,按理说,不应该啊。
他是不是该给老板准备点海狗丸什么的?
……
硬撑到宴会结束,叶星丛喝了一斤多白酒,早已困得眼皮打架。
霍司歧言而有信送她回家,只不过一路上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肯说。
叶星丛去洗手间时原本就喝到位了,被秦枭压在隔间里又摸又撩,加上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巨大的刺激让她没了酒意。
回包间时便带了几分心虚和慌乱,后来的两杯完全是计划之外了。
她醉得厉害,根本顾不上霍司歧什么脸色,靠在副驾驶上一阵反胃。
“靠边停吧,我走回去。”到小区附近时,叶星丛大着舌头说。
奇怪,她不记得自己告诉过霍司歧地址。
霍司歧不语,一路风驰电掣,把她带到了楼下,叶星丛用了十二分的毅力才没有吐在他的车上。
开玩笑,她现在是个负债5700万的人,吐在霍司歧车上万一被他敲诈一笔,也太不划算。
“谢谢,呕……”下了车,叶星丛找了个垃圾桶一阵翻江倒海。
霍司歧冷冷地立在一旁,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吐完后,叶星丛舒服了些,拿出一个员工的姿态来:“谢谢你送我回家,路上慢点,记得我今天晚上喝了五,五杯。”
她打了个酒嗝,伸出一只手在霍司歧面前晃了晃,“五万。”
夜色下霍司歧的神色并不分明,一双桃花眼发着冷冽的寒光:“回去好好洗洗,你现在身上全是那个味儿。叶星丛,你真骚啊,上洗手间的空儿都能跟人搞上。”
他说英文,用的词的“easy”。
叶星丛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脸“唰”地白了。